許南星按照便簽紙上的地址找過去,與他一同前往的還有alpha生理科的專家。
易感期對於alpha來說是最脆弱的時候,他們會喪失平日裡的警惕、理智,徹底被生理支配。
很多alpha都會尋找合適又安全的地方來渡過這段特殊時期。
沈知節選擇的地方距離市區很遠,在郊區的一棟彆墅。
許南星和醫生趕到時,發現彆墅周圍很多保鏢。
大門是開著的,許南星和醫生正準備過去,一行人從裡麵走出來。
今天在診室裡見到的助理也在其中,身邊還有幾個熟悉的麵孔。
許南星發現都是生理科的泰山北鬥,其中有他導師的朋友。
許南星走過去問道“嚴老師,您也來了!”
嚴教授認出許南星“原來是小許,你和沈總是朋友?”
許南星“沈總是我朋友的舅舅,我聽說他情況不好,過來看一看。”
“沈總身體裡抗藥性很強,抑製劑對他沒有任何效果。既然你和沈總的外甥認識,看能不能勸一勸沈總,讓他接受送來的oa來了?”
許南星落在身側的手指狠狠抖了幾下,他在心底自嘲的笑了笑。
看來他多餘來了。
“沈總很排斥他。”姚鑫焦急的說“許醫生,既然您過來了,我求您去看看沈總。”
許南星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被姚鑫拉著胳膊拽進彆墅。
留在原地的醫生們麵麵相覷,不太明白讓許南星一個oa生理科醫生,去給alpha治療易感期不適症有什麼用。
許南星以為沈知節在彆墅樓上,但姚鑫帶著他一路穿過彆墅來到花園。
許南星疑惑地問“沈知節在花園裡過不適期?”
“在花房。”姚鑫指了個方向“那邊的白色房子就是花房,那裡麵的每一株花都是沈總親手種下的。”
很少有alpha會在花房裡度過這段特殊時期,難道沈知節是被折磨糊塗了?
許南星走到花方門口,聽到一聲憤怒的嘶吼聲“滾!彆碰我!”
一個身材嬌小的oa被狠狠推出來,他摔在地上好半天沒能站起來。
還是身邊的另一位助理將他扶起來,連連道歉“不好意思!沈總現在神誌不清醒,行為不受控製。”
小oa揉著手腕,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是神誌不清醒,他是心裡有喜歡的人。他對我這麼排斥,我肯定是幫不上忙的。你們把誤工費付一下,我就先回去。”
“可是你走了,沈總怎麼辦?”
“我留下他會殺了我的。”小oa指著脖頸上的紅印“看到了嗎?這都是他掐的。我要是反應再慢一點,脖子都要被他掐斷了。”
“你先等一等,說不定沈總會清醒一些……”
助理的話沒說完,從花房敞開的門裡湧出氣流,把周圍的植被吹得東倒西歪。
助理和小oa承受不住氣流的衝撞,身體搖搖欲墜。
許南星和姚鑫距離有些遠,但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許南星感覺風中像是藏著刀鋒,在他皮膚上劃出無數看不到的傷口,刺痛難忍。
信息素氣流中混合著alpha痛苦絕望的嘶吼,聲音和氣流激烈碰撞,像是能擦出無數的火花。
許南星陪著沈知節經曆過兩次特殊時期,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陌生。
他真切體會到頂級alpha爆發信息素時的可怕,像是要把周遭一切都毀滅掉。
姚鑫喊了一聲“糟糕!沈總發動了信息素風暴,醫生說這種情況很容易爆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