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星被折騰了七天,從彆墅回來後倒床上就睡了。
他沒有時間去考慮池言會不會發現他陪著沈知節過得易感期,現在池言一句問話讓他整個人都懵了。
他要怎麼回答?
直截了當的承認,說是上趕著跑去陪前男友過易感期,他不要麵子的嗎?
“南南,你怎麼不說話?”
池言在電話另一邊哼哼兩聲“我就知道你和我舅舅之間的關係不正常,你最好現在就和我坦白,讓我抓到你可就遭老罪了嘍!”
“……”許南星瞪著沈知節。
覺得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說話沒有份量,抬起手直接捂住沈知節的嘴,這才對著手機說“你怎麼會覺得是我陪著你舅舅過的易感期?這幾天我出差了,在臨市參加交流培訓會。”
池言“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
許南星字語堅定“我剛從外麵回來,到家還沒有半天時間。你挺會掐點打電話,再晚一點我就去睡覺了。”
“我不是會掐點,我是這七天一直在聯係你。”
池言怨氣十足“你出門怎麼不和我說,我都要擔心死了。”
這幾天他瘋狂聯係許南星,打不通電話還跑去醫院問情況,醫院的人說許南星請假沒來,他才會聯想到沈知節的易感期。
許南星從彆墅裡出來走的匆忙,沒來得及看手機。
回到家把手機放下就睡了,不知道池言這幾天都在聯係他。
“小言,很抱歉讓你擔心了。”
許南星認真道歉的樣子,讓沈知節心裡酸的厲害。
老婆對外甥都比對他好。
沈知節賭氣的探出舌頭,在許南星掌心裡舔了一下。
濕蠕的觸感讓許南星渾身發麻,他腦子裡浮現出很多過線的畫麵。
沈知節意亂情迷的時候喜歡舔他眼角的淚水,那七天沒少這麼欺負他。
許南星臉頰瞬間漲紅,他飛快的撤回手。
在對上沈知節似笑非笑的雙眸時,氣惱的捏住男人的臉,把沈知節那張俊朗的臉搓扁揉圓成各種形狀。
沈知節一臉寵溺的看著他,任由他為所欲為。
許南星感覺快要融化在沈知節炙熱的眼神裡,他飛快錯開視線,連池言在電話另一邊說了什麼都沒聽清楚。
等他發現對麵一片寂靜時才發現池言那邊結束了通話。
許南星將手指放在桌子上,狠狠掐了一下沈知節的臉“你是不是在小言麵前胡說八道了?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嘴不該說的彆說。”
沈知節唇角勾起清淺弧度,笑看著許南星“那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我能理解為發生的事都能說嗎?”
許南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