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節多喝了兩杯,走出酒店時腳步發飄。
他歪著身體倒在許南星身上,修長手臂攬著身邊oa柔軟的身體,臉也跟著埋進去嗅著許南星信息素的味道。
洋甘菊的清香填滿他的世界,沈知節閉上眼睛,任由意識墜入花香之中。
“南南,我今天很開心!”
沈知節嗓音低沉,染了笑,有點微微的啞,漫入耳中讓心臟酥酥麻麻的。
許南星受不住的側過頭,一隻手探過去推他“走開!我現在很不開心。”
沈知節腦袋被推開又自動回到他肩膀上,刻意屏蔽掉他的拒絕,語調裡的笑意沒有任何減退“我幻想過很多次讓身邊的人來見證我們之間的感情,今天的聚餐是我夢寐以求的。”
許南星冷笑一聲“那是你花了幾千萬買回來的。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要是多投幾個億,院長都能來祝福你。”
“好主意!”沈知節笑意更濃“明天我就去聯係院長,看多少錢能讓他把醫院的許醫生嫁給我。”
“做夢去吧!”
許南星試圖掙脫他,沈知節卻無賴的把他抱的更緊“南南,我要用什麼方式才能把你拐回家?你告訴我,什麼我都願意做。”
許南星閉了閉眼睛,強製屏蔽掉這一刻的心痛,不讓沈知節來影響他。
“你喝醉了。”
沈知節確實醉了,他連身邊的人什麼被換掉都不知道。
姚鑫解接替了許南星的位置,扶著沈知節的胳膊,將喝醉的總裁扶進車裡。
許南星就是這時候走的,一瞬間走的無影無蹤。
姚鑫現在是顧得了總裁,顧不了總裁夫人,左右為難。
權衡過後還是決定先把沈知節送回家。
追總裁夫人,那是總裁應該做的事,輪不到他操心。
周末有一場慈善晚宴,工作室給鬱臨宵訂購的禮物到店,池言開車過去準備取回來。
在路上他接到連衡的電話,說是禮服挺重要的,取到以後要立刻送回工作室。
池言趕到禮服店,提交憑證,店員把裝禮服的盒子取出來。
池言正準備去拿,身後有聲音傳過來“小言,好久不見!”
池言回頭,看到程向晉站在身後。
他皺了皺眉頭,態度冷漠的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程向晉走向他,臉上笑容看起來很和煦“今天碰巧遇到,找個地方喝杯咖啡,我有些事想和你說。”
以往程向晉的態度,讓池言知道他準沒好話。
“不用了,我還在上班時間,沒空喝咖啡。”
池言提起禮服箱子轉身朝著店門外走去,程向晉握住他的胳膊“池言,你就不想知道你母親和鬱家的關係嗎?”
池言回頭看向他“我母親和鬱家能有什麼關係?”
程向晉見他終於正眼看自己,知道這個話題能夠吸引池言。
“你和我去咖啡廳,我慢慢和你講。”
池言搶回手腕“不用說了,這事我回去問鬱臨宵。”
“牽扯到鬱臨宵的母親,他能和你說嗎?池言,你彆太天真了。”
“你什麼意思?”
趁著池言情緒有波動,程向晉對著他用了信息素壓製。
那一瞬間信息素無聲的朝著池言湧過來,如同無數觸手纏住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