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坐在副駕駛,手指緊張的抓著安全帶。
他用餘光不斷看向身邊的男人,雙唇輕顫著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他要怎麼和鬱臨宵解釋今天昏厥的事?
轎車突然停下,
池言身體晃了晃,下意識看向身側,視線一瞬間撞入到鬱臨宵深邃的眸子內。
鬱臨宵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眼眸很平靜,但卻在池言心裡掀起波瀾。
他心虛的垂下頭,儘可能躲避強烈的視線。
鬱臨宵突然掐住他的下頜,逼著他把臉抬起來。
“言言,你不想和我說一說今天發生的事?”
池言被迫對上他的眼睛,感覺身體和靈魂都被深邃視線一點點吞噬殆儘。
他緊張到手心冒汗“鬱哥,我……”
“程向晉把你帶去鬱家大宅的路上,你應該看到了那一路上種植的藍楹花。”
鬱臨宵突然靠近池言,在他耳邊說“那是我父親給我母親種下的,鬱家的男人不隻是專情,他們還偏執。認定一個人,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鬱臨宵修長手指拂過池言臉頰,視線直直看著他“兩情相悅是上策,強取豪奪是下策,總能把喜歡的人留在身邊。總有辦法的,不是嗎?”
池言緊緊抓著手裡的安全帶,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在鬱臨宵說出這些話時,他不是害怕,他是興奮。
他甚至想要讓鬱臨宵把他關起來,這樣他就隻屬於鬱臨宵一個人了。
池言按捺住澎湃的情緒,看起來很正常的說“我沒有相信程向晉說的話,我也不會受到外人的影響。”
“我沒有帶你回家,是我家情況比較特殊。”
鬱臨宵沒想著告訴池言其中原因,他怕池言知道以後會被嚇跑。
“你現在不適合見我母親。”
他母親要是知道池言是沈清雅的兒子,很可能會發瘋。
池言對鬱臨宵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從未懷疑過鬱臨宵對他的喜歡,這與他沒想過與鬱臨宵結婚並不衝突。
從這段感情的開始,他追求的就是曾經擁有而不是天長地久。
“鬱哥,我聽你的安排。”
池言腦袋靠在鬱臨宵肩膀上蹭了蹭“以後我都聽你的。”
“這麼聽話,那明天開始強加鍛煉。”
鬱臨宵知道紀洵醫術高超,決定謹遵醫囑。
池言苦著臉“我不想鍛煉,我起不來床。”
鬱臨宵“今晚不折騰你,讓你好好睡覺。”
池言在心裡很小聲的嘀咕我的快樂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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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鬱臨宵重新發動汽車後,池言問道“鬱哥,你怎麼知道程向晉把我帶走了?”
“你去取禮服一直沒回來,我查了道路監控,發現你被程向晉帶上車。”
鬱臨宵說道“以後你不會再見到他。”
“謝謝鬱哥給我報仇。”
池言彩虹屁一波一波的“鬱哥是這世間一切美好的前提,是不毛之地的高樓林立,是海風漸暖吹過月亮的歡喜,是春風得意,是滿滿的安全感,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鬱臨宵有點飄了“你這個小東西今天嘴上抹蜜了?”
池言“抹了呀!鬱哥可以嘗一嘗。”
鬱臨宵心想回去親哭你!
池言回到彆墅,刷手機的時候看到了關於程家的消息。
程家涉嫌偷稅漏稅,被抓了很多人。公司資金鏈也有問題,很快就會破產清算。
程家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