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臨宵被憤怒衝昏頭腦,他沒有注意到池言就在門外。
鬱連成承受著精神力的製衡,整個人就像是被丟進火裡炙烤,火焰中有刀鋒,淋淋的鮮血淌下來鋪滿整個世界。
極大的痛苦讓他臉色變得蒼白,但唇邊笑容沒有絲毫減退“如果沒有昨天晚上,你以為你能分化成3s級?你身上的印記是一個oa對你最大的付出。你覺得是恥辱,可那是他的孤注一擲。”
什麼孤注一擲,什麼最大的付出,對於鬱臨宵來說都沒有清白重要。
他的清白兩次會在一個oa手裡,讓他怎麼和池言交代?
池言可以不在意他第一次的失身,又怎麼能接受一個被烙印的alpha?
即便是池言願意,他也不想心愛的人受這樣的委屈。
池言清清白白跟著他,他連最起碼的忠誠都做不到,他還算個男人嗎?
再多的苦衷都抵不過事實的殘酷,他不值得被原諒。
鬱臨宵逼近鬱連成,發動更加猛烈的精神力襲擊“隻要殺了他,烙印就能解除。”
池言清楚的聽到這句話,難以置信的後退一步。
他渾身瑟瑟發抖,眼睛裡溢滿淚水。
鬱臨宵要殺了他!
池言很後悔,如果昨晚能夠控製住沒有去咬鬱臨宵,他和鬱臨宵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明知道鬱臨宵的高傲,怎麼還能親自把心愛的alpha踩入深淵?
池言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轉過身失魂落魄的離開,落寞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儘頭。
容楹和紀洵接到消息,找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池言開著的跑車擦肩而過。
“言言!”
容楹喊了一聲,但跑車沒有絲毫停歇,很快消失在道路儘頭。
“一定是出事了。”容楹對紀洵說“你去追言言,我去找鬱臨宵。”
“我這就過去,有消息及時聯係。”
紀洵在中途下車,坐上後麵跟隨著保鏢的車,朝著池言消失的方向追過去。
容楹跑到樓上推開門——
門內,
鬱臨宵掐著鬱連成的脖子,正在一遍一遍逼問。
“告訴我,那個oa在哪裡?”
鬱連成臉色青紫,顯然是缺氧嚴重。
若是不及時阻止鬱臨宵,鬱連成很可能會被掐死。
容楹衝過去試圖拉開鬱臨宵“臨宵,你鬆手!殺人是犯法的,你進去以後言言怎麼辦?”
鬱臨宵手上力度有所鬆懈,在聽到池言的名字時他情緒波動更強烈“言言……言言不會原諒我。”
他肮臟不堪,還有什麼資格擁有池言?
鬱臨宵用力收緊手指,精神力再次爆發。
強大的氣流從他身體裡迸發,容楹被衝撞的跌在地板上。
她忍著強烈的不適喊著“鬱臨宵,言言不見了!他知道你易感期,從鬱家大宅跑出來一直在尋找你。”
容楹看到鬱臨宵身上的烙印,腦子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昨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不是言言?”
鬱臨宵絕望的閉上眼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