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的突然分化,讓紀洵覺得不可思議。
前幾天診脈還沒有二次分化的跡象,怎麼突然就分化成功了?
紀洵說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言言突然就二次分化成功。如果我診斷的沒錯,他應該分化成了優等oa……”
腦中的念頭逐漸清晰,最後塵埃落定成既定的事實。
“是言言昨晚陪著我,是他。”
容楹猛地回頭看向他“臨宵,你說什麼?”
鬱臨宵嗓音發抖,“是言言。”
“你不是說那個oa很早就出現了,你還堅定的說不是言言。”
容楹對鬱臨宵的話產生懷疑“兒子,你清醒一點。昨晚發生的事,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鬱臨宵並不是全無印象,模糊的細節告訴他那個oa是池言。
但聯想到池言沒有分化,他自動把昨晚的感覺當成意識不清產生的幻覺。
現在想來昨晚就是池言找到了他,在水潭裡陪他渡過了易感期。
他真是太蠢了,沒能在第一次時間就認出池言。
肖鴻風皺眉“你連是誰陪你的都弄不清楚,小言跟著你能有個好。等他醒過來,我一定要問清楚他的意思,他要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絕對把他帶走。”
肖鴻風轉身走出病房,池言身上那麼多痕跡,醒來看到長輩們肯定特彆難為情。
肖鴻風打算等事情弄清楚以後再來看池言。
紀洵臨走的時候對鬱臨宵說“小言剛分化,身體還很虛弱,如果他醒過來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給我打電話,我在醫院附近不會走遠。”
等紀洵和肖鴻風走後,容楹沉著臉提醒鬱臨宵“你最好想清楚怎麼哄言言,昨晚被你那麼對待,你還把他一個人扔在山裡。鬱臨宵,你要是哄不好言言,你這輩子都彆回家,我也沒你這個愚昧無知的兒子!”
鬱臨宵啞著嗓子說“我不值得原諒。”
他連愛人都認不出來,有什麼資格擁有這麼好的池言?
他不配!
容楹離開沒多久,池言醒過來。
他艱難地睜開眼睛,感覺頭疼欲裂,嗓子也疼的厲害。
好難受!
池言喉嚨裡發出痛苦的聲音,蜷曲著身體。
“言言!”
耳邊傳來的溫柔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心疼,池言視線碰上鬱臨宵疼惜的目光。
“鬱哥……”
池言委屈的撇了撇嘴,探出手抱著鬱臨宵正準備撒嬌,突然想到鬱臨宵曾經說的話,飛快的把手縮回來,人也跟著往病床內縮。
“鬱哥,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池言眼淚汪汪的解釋“昨晚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失控咬了你。”
池言這句話證實鬱臨宵的猜測,昨晚陪他渡過易感期的oa就是池言,給他一身小橘子印的也是池言。
鬱臨宵用力將池言揉進懷中“我很開心!昨晚那個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的第一次給了池言,他隻屬於池言一個人。
池言身體僵住,對於鬱臨宵態度突然的轉變很是不解“鬱哥,你……你不是很反感嗎?”
“誰說我反感?我喜歡的很。”
鬱臨宵扯開身上的衣服,展示出他滿身的柑橘印“這些小橘子印我很喜歡,我要帶一輩子。”
池言哇一聲就哭了“這印記一輩子都消不掉嗎?那可怎麼辦?”
“這有什麼!我喜歡。”
隻要是池言給他的,他什麼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