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明華高中都是這樣,那那些還不如明華高中的呢。
祁願都不敢想得亂成什麼樣。
有這樣的工作人員在,又怎,麼能安心學習。
還沒有在學校裡待多久,祁願就從心底對這個學校升起了一股厭惡之情。
早上的吃飯時間結束的很快,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剛還坐滿不少學生的餐廳就已經空無一人,所有學生都早早的吃完飯,回教室上課去了。
剛被祁願吐槽過得保潔又拖著她的拖把出現,隻是這一次,祁願好奇一看。
小桶裡所裝的已經不再是不知名紅色液體,而是清澈透亮的清水。
拖把一下,清水一瞬間就又變成了黑紅色的液體。
祁願摸著鼻頭,無語的笑了笑。
得了,地麵太臟,就算是拿了清水來,也沒啥用,照樣是一拖把下去,就又成了臟水。
想要把地麵清洗出來,恐怕得需要苦功夫。
或許把這活,交給那些藍星鬥音視頻裡洗地毯或者是水槍衝洗地麵的主播,才算是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不僅可以將地麵清洗出來,還能吸引更多人來看,一舉兩得。
保潔在那裡清洗地麵,祁願也不好意思出門。
萬一這麼臟的地麵再把她的鞋弄臟了怎麼辦。
地麵乾的時候還好,不沾鞋底,但是地麵一旦濕了水。
這效果堪比強力膠,腳從上麵走過,不拉絲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這地麵到底覆蓋了多少的汙漬。
祁願滿是嫌棄,心底是一萬個不願意在地麵還是濕的時候從上麵走過。
還好保潔拖地隻是拖地超市門口就停下,說什麼不乾超出職責範圍外的事,她隻負責食堂內。
祁願連連點頭應是。
保潔不想乾,她還不想讓保潔來乾呢。
這一拖把拖進來,地麵變得更臟是鐵定的事。
她可不會閒的無聊給自己找事乾。
不大的超市,成了祁願蝸居的小窩,安然的窩在小窩內,一邊吃自己空間內的零嘴,一邊繼續偷聽食堂員的閒聊,從中探查可用的消息。
祁願這邊在超市內悠閒自在,有吃有喝,還沒人打擾。
那邊擔任老師的同事們就有些慘了。
待遇和祁願這邊是天差地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毫無疑問,祁願是處於在天上這一邊的。
“啊,什麼,我才剛來,第一節課就是讓我上。這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一紅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辦公室內剩餘的幾人。
幾人頭也不抬的開口,“大家當初不都是這麼過來的,早上,晚上的,有什麼區彆?難道說你根本沒有教學的能力,沒有辦法立刻上課嗎?”
被一屋子不認識的同事們用直勾勾的眼神注視。
紅毛渾身汗毛直立,後背的汗水都快要把t恤濕透,心虛的大聲開口,“怎麼會!你不要血口噴人!雖然我是新來的,但是也容不得你們這些老教師隨口欺負。”
“你們以後要是再這樣,那我可不會繼續容忍,我要告訴主任,主任不管就去找校長,校長不管我就繼續告,就算是告到教育局我也不罷休!”
眾所周知,人在心虛的時候往往便會大聲說話或者做出一些誇張的動作來掩蓋自己內心的不安和焦慮。
這是一種常見的心理防禦機製,旨在保護自己不被他人發現自己的弱點或錯誤。
紅毛現在這樣的狀態,他越心虛說話的聲音就越大。
好在他這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麵癱。
是夏天洗完澡,頭發沒乾,又開窗通風吹了半夜的涼風導致的。
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正在去醫院的路上,所求目的正是為了治療麵癱。
誰知,他人還沒有到醫院呢,就先來了學校當老師。
認清處境的第一時間,紅毛心中所想的並不是關於如何通關,順利回家。
而是……
靠!完犢子了!
老子辛辛苦苦掙錢花費的掛號費這下子全打了水漂,白白給了彆人!
他那時還想過,等他回到原來世界的時候,一定要去好好看看,他人沒去,掛號費是怎麼處理的。
他越心虛臉上的表情就越冷凝,倒是一下子唬住了虎視眈眈的幾位同事。
看到紅毛這個反應,幾位蠢蠢欲動,屁股已經離開座椅的幾位同事又若無其事的坐下。
臉上也重新恢複了塑料同事之間的虛假笑容,看的紅毛心裡直作嘔。
此時此刻,他才是第一次如此慶幸自己是個麵癱,不然他還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在這些心懷鬼胎的人麵前保持鎮定。
他看這些同事都不是好相處的,雖是人麵,但是內裡說不定就是披著人皮的鬼。
他可沒眼瞎,剛才的時候分明看見這些人眼裡的貪婪渴望,好似站在他們麵前的根本不是同事,而是什麼可口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