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神偷腹黑王爺絕色妃!
秦洛洛被禁足的,隻是這個禁足對於她來說僅僅隻是個形式,白天睡覺,晚上依舊行動自由,所以很快的,這把火就燒到了秦安安的身上,因為花會上的計劃還是相當奏效的,雖然一直不同意把女人歸於八卦,但現在也隻是這個道理了。
京都裡現在流傳的秦洛洛可是相當的重情義,說是為了宰相府的名譽舍了自己的閨名是替嫡姐受罪,雲雲,想必很快就能大方的自由出入而不用翻牆了。
而秦安安的情況就有點不妙了,那美貌才女的身後卻加上了一條惡毒的評語,用癡傻的庶妹做擋箭牌等,現在連‘安心酒樓’都極少去了,生怕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不過也有值得高興的事情,那就是秦四海今日私下約了恒親王,秦安安可是一門心思的等著爹爹回來給她報喜訊,就算不是正妃,側妃她也願意。
這廂秦四海可就不高興了,家裡的兩個女兒一點都不省心,好歹找了個解決的辦法,想要棄了洛洛保了安安,誰知這紙包不住火,如今是兩個女兒的名聲幾乎都保不住,想著同僚們對他的取笑,那些彆黨的在背後的議論,他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絞疼。
自己就這兩個女兒,膝下無子,本來想著要招上個倒插門的乘龍快婿,等到享天年之福時,兒孫繞膝也算是福分了,現在卻為了這張老臉去約了那八輩子都不曾想過巴結的恒親王,幸好他答應了,自己本是不分派的官員,想必恒親王也是想要拉攏的吧,如今看來隻能用仕途來換得女兒的名分了。
素聞得恒親王雖不似太子那般張狂,也不像八王爺那般沒有報複,但是冰冷的可怕,自己也隻在朝堂上見過,心裡本來沒有底,加上火氣本來就盛,咳嗽中竟然帶了腥甜的味道,心裡隻隱隱覺得不妥。
兩人約在一個供人娛樂的彆苑中相見,秦四海進了彆苑之後便有小廝領著向一處湖上小亭走去。
本以為夜淩傲天應該擺擺王爺的架子拖延一番,沒想到那亭中早有了夜淩傲天的身影,心下估量著先前說洛洛不是的時候夜淩傲天不曾有任何的舉措,如今換成安安便這樣委身待他,恐怕心中中意的本來是才貌雙全的安安,於是對這次的行程也就沒有了那麼大的不樂意了。
“老臣來遲,請恒親王贖罪才是!”秦四海快步迎上,熱情熟絡。
夜淩傲天仍舊是一臉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的開口“此番約出是私下的,便不用那些虛禮了,坐下吃些酒便是!”
說罷,便有一旁聽命的小廝很自覺的給上了酒杯等物,又有丫頭上了數十碟精致的下酒菜,直到下人全部走儘,夜淩傲天都隻字未言,隻抿著杯中酒。
秦四海卻是懷著觀婿的心思打量著夜淩傲天,身材魁梧、健碩,長相更是人中翹楚,有著翩翩風流之色,神態雖隨意,但氣場卻是高貴的不可侵犯,秦四海心中暗暗讚賞,慢慢竟對秦安安那不受本分的行為沒了計較。
夜淩傲天冷不丁的回頭對上的卻是秦四海的打量,雖然秦四海急忙撤開視線,夜淩傲天也明白他的意思,嘴角笑容漸漸放大,心裡覺得很是有趣。
“秦大人,多吃些酒食,為什麼事情相約也慢慢道來便是!”夜淩傲天聲音低低沉沉甚是好聽,因為心情不錯,倒是沒了那冷意。
秦四海想著下人都遣開了,如此這般便是要明人不說暗話了,於是也喝了口酒道“既然王爺這樣直爽,我便明說了!”拿出父親麵對這種事情該有的語氣,秦四海歎了口氣“小女如今與王爺在這京都之中被人說儘了,聽之任之於誰都不好,可想著謀一兩全之策,小女入主王府,老臣也方助王爺一臂之力!”
夜淩傲天突然就斂了笑容,周身開始散出那百裡冰封的氣場“宰相好大口氣,一個庶女怎可入主我王府,要是舍一姬妾的名分倒是有得謀劃!”
秦四海先是被那氣場弄得一愣,細細聽得話語之後便有些急切的開口“王爺可是為了保全我那大女兒的名分如今還在拉扯著我那癡傻的庶女?”
夜淩傲天展開一個殘忍的笑容,心裡說不清的有些憤憤然,當初聽得林穎飛鴿傳書秦府中的變故,心下還不是很相信,秦家就這兩女,幼女清醒本是難得,豈料這嫡庶之分,還是把那嬌小固執的女人給打壓的一分不剩,甚至還想出了替罪一說。
當下開口的聲音便更加的冷冽“不曾,隻是那日與我在一起的與卻是秦二小姐,若是不信,我有證據!”竟是一個陰鷙的笑容。
“為何物?”秦四海一下就激動了起來。
夜淩傲天轉過身麵對那碧波的湖麵,劍眉輕挑“二小姐腰背之處有三顆很彆致的胭脂痣,三顆排成直線,本王可是說對了?”
雖然語調並不輕佻,但所形容的事情卻是讓秦四海頓時赤紅了臉,憋著一口氣不能發出來,秦洛洛身上確實是有胎記的,隻是當時那姬妾生產時他來遲一步,早已被趙氏抱走到大房撫養,而那個他最喜歡的姬妾已經咽氣,因著這個他不曾好好看洛洛,隻知道她身上是有個彆致的胎記的,如此說來他也不好反駁。
秦四海麵對夜淩傲天如此露骨的話語很氣生氣,要是看到身子上的胎記便已經是失了女兒家的清白,眼下卻隻能咬牙繼續道“此事老臣自當查清楚,隻是王爺如此肯定與幼女的風流之事,且有什麼安排?”
夜淩傲天轉過臉,笑容卻很燦爛“老宰相不必惱火,我自是願意負責的!”
秦四海臉色總算是緩了緩,不言語,隻聽夜淩傲天如何說話。
“二小姐自幼癡傻,又是庶出要入主恒親王府是斷斷不能的,隻是那日本是我的身體不適又逢人算計,二小姐算是好心照顧了我整夜,看在這份情上,我願意重禮納她,不過隻是侍妾的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