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哲將韶蓉抱了起來,雖然沒有再給韶曼一巴掌,可是在韶蓉眼裡已經足夠了,那是因為她的靳哥哥最關心的還是她的身體狀況,而不是其他。
她順勢摟住了靳寒哲的脖子,嘴裡喊著頭暈,可是抬眼卻忍不住得意的看著韶曼。
就算她成了靳家的少奶奶又怎樣,靳哥哥喜歡的永遠都是她!
靳寒哲匆匆抱著韶蓉走了,嫻姨聽到了動靜從廚房內衝了出來,隻看到了背影。
可是韶曼卻癱坐在沙發上,淚水卻怎麼都止不住。
“少奶奶!”這樣的一幕,讓嫻姨心疼不已。
少爺真是瞎了眼,少奶奶這麼好的女人不要,非要那個韶蓉!結果還是傷了少奶奶的心,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看見自己的丈夫抱著另一個男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而嫻姨的目光在觸及到韶曼臉頰上的那個鮮紅的無爪印時,可是驚呼了一聲。
“少奶奶,這是誰乾的?我去給您拿藥!”
“不必了!”韶曼走上了樓,什麼話也沒說。
晚飯嫻姨叫她吃的時候,她也沒有下來。
隻是抱著枕頭,一個人靜靜地坐著。任由思緒翩飛。
靳寒哲晚上是在淩晨快兩點的時候回來的,回來的時候看到韶曼的房間燈還還亮著,他走上了樓,在她的門口停滯了半響,卻轉而走開了。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衝了個冷水澡。
白天的事兒,他當真不清楚嗎?
他又不是傻子?韶曼什麼樣的性格,她那麼的膽小怕事,膽敢對韶蓉下手?
而韶蓉做的戲又那麼的假,有誰在被會故意推倒彆人之後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過那個傷卻是真的,韶蓉的心也是真的狠!
隻是對於韶家的女人,他隻能逢場作戲,不能夠動用真情而已!
今天晚上,他在醫院陪著韶蓉看她睡覺之後,破例叫了端木辰風叫了幾個女人相陪。身上還是一身的酒味兒。
翌日一早,韶曼早早地就起床,看到靳寒哲也在,她彆開了眼。
昨天很傻,哭了一個晚上,今天的眼睛格外的紅腫。
她不想要讓他看到她狼狽的模樣,故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就把頭埋得低低的。
昨天的那一巴掌,讓兩個人原本就不和諧的關係更加的緊繃。
韶曼扒拉著飯粒,靳寒哲隻是定定的看著她。
“衣服,你還給覃沐風了?以後就彆和他有任何的來往。”莫名奇妙的,他道。
她卻有些木愣的模樣,覃沐風,半響她才想起來,原來是覃氏集團的總裁。如果不是她提起她還忘了這個人。
可他這是什麼意思?是約束她的行為?不允許她與任何男人有來往。然而他自己又做了什麼?
韶曼隻覺得諷刺,含在嘴裡的飯粒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飯桌上,依舊如往常一樣,氣氛壓抑得窒息。
但是沒過一會兒,靳寒哲再次主動打破了沉靜的氣氛。
“蓉蓉的事情,瞞不住韶家了。你叔叔和嬸嬸今天可能會來家裡一趟,你好好接待吧!”
這又算什麼事兒?
看來她又得拿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了。
她依舊低著頭,扒拉著飯粒,明明就那麼幾粒飯,她卻感覺在吃毒藥一般吃的如此的艱難。
他看的一陣無名火起,她一向笨的可以!
他吃到一半,莫名奇妙的把碗一摔,噔噔地跑上樓去,拿了衣服就走,走的步伐也是風風火火。
嫻姨從廚房內出來,卻是有些目瞪口呆。
“少爺怎麼就吃的這麼少?”
再看韶曼,也是吃了一點兒就把碗筷給放下了。
“嫻姨,你收拾一下,我上去了。”
“誒!”嫻姨爽快地應答了聲,看著韶曼的背影,卻止不住地搖頭。
結果事實是,果如靳寒哲的所說。
下午三點鐘,準準時時,韶國雄和他的妻子陳淼芬兩個人就到了靳家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