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俏臉紅了紅,不由得含糊道“我這不是在關心你嗎?再說了,你成功,也會幫我做很多事兒的!”
靳寒哲隻是滿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沒多時鄭醫生從裡頭走了出來,看到靳寒哲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到底怎麼搞的,能把媳婦兒傷成那樣?”
“她現在怎麼樣了?”靳寒哲不由得問道。鄭醫生對他的指責無可厚非,他承認他當時有些失去理智了。
不過旁邊的人看的卻是忍不住直冒冷汗,這鄭醫生果然太彪悍了,一般人敢這麼對靳寒哲說話的話,絕對活不過明天的太陽。
“人是沒事兒,但是這兒。”鄭醫生指了指腦袋“轉不過彎來。”
鄭醫生的話說完,發現靳寒哲早就沒在身邊,進去了,不由得搖了搖頭。
“年輕人呐,就是愛折騰!”
韶曼躺在床上,神色淡淡地,談不上好與不好,眼神一直都沒有焦距,也不知道看向了哪兒。
連他走進來的時候,她都沒有察覺。
“小曼,小曼……”他小心翼翼的呼喚了兩句。
她還是沒有反應,他走到了她的身邊,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好像也不理他,繼續朝著一個方向看。
“韶曼,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看著我,我要你看著,你明白嗎?”靳寒哲吼了。
讓韶曼的眼神對著他了。
可是隻是那一個瞬間,韶曼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像是發了瘋一樣,直接推開他。
“你滾,你給我滾!”
她拚命拚命地拉扯著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淚水忍不住的往下流,可是怎麼都不肯看靳寒哲一眼。
“小曼,小曼……”
靳寒哲每一靠近,她就躲。就忍不住發瘋一樣。
他不得不後退,她才漸漸的平複下來,可是他向前,她就會發瘋一樣。
靳寒哲出去之後,直接問了鄭醫生“她到底是怎麼了?”
“我不是精神科的大夫,你找一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吧!”鄭醫生也無能為力。
他這次是傷的她太深了。
不,她不會那麼脆弱的,又不是瓷器娃娃,更何況他真的沒有想要掐死她,那隻是一個意外。
靳寒哲又衝了進去,直接將韶曼給抱住了。
韶曼拚了命的掙紮,拚了命的掙紮。
他就是要一字一頓的告訴她“韶曼,你彆給我耍這些亂七八糟的花招,都沒有用的,我要的是你人,和你的心,全身心的屬於我,那是你們韶家欠我的!!”
可是話一說完,韶曼直接咬下了他的胳臂。
咬的很痛,她用了不知多少的力,他也不曾掙紮。就看著她咬,看著她流淚。
“韶曼,你聽到了沒有?如果做不到的話,我要你們韶家所有的人陪葬,不僅是你,你爺爺,你姑姑,還有韶蓉,韶國雄和陳淼芬!”
仿佛是有所感應一樣,她對他話像是聽懂了一般,咬合的力度也慢慢地弱了下來,淚水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朔朔地直流。
為什麼,為什說完這些靳寒哲站了起來,走了出去,他知道現在韶曼並不想要見她。
而他也有著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待她走後,她的情緒又重新回到了如水般平靜的模樣,然而看不出之前的驚慌失措,但同樣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心理變化。
梓欣隔著門縫看到韶曼蜷縮在床上的模樣,心裡頭閃過了一絲自嘲。
她跟他一起六年,吃飯在一塊兒,睡覺在一塊兒,共事了十二年。一共十八年的感情。為什麼就抵不過他跟她之間才不到一個多月的感情?
“你是幸福的,因為他的心中起碼有你!”
梓欣淡淡地說完,又恢複了原有的自信,可就算那樣又怎樣,她才是最了解他的,知道他的抱負,他的理想,更知道他所有的喜好!
韶家,韶蓉很好心情地在diy麵膜。
她最近還打算做一個微調的整形手術,還有陰部的整形。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還有情結,在這方麵她已經失去了優勢,不過現在科技十分發達,隻要有錢就沒有辦不到的事兒。
“哎呀,蓉蓉,韶曼真的出事兒了,差點讓靳寒哲給掐死呢!”
陳淼芬一得知消息立馬就興衝衝的跑來向韶蓉彙報,韶蓉一聽唇角微微上翹,這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我原以為靳寒哲能當她是個寶貝一樣的寵著,沒想到說扔就扔,也真夠狠的!”陳淼芬雖然興奮,可一想到靳寒哲的手段未免也有些猶豫,若是女兒將來跟了他,不也一樣危險。
麼要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