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邪少的新寵!
也不知道是夜色太溫柔,還是伊人太美好。那一笑的風情有著讓人癲狂的魔力,隻拿一個瞬間,他一下子就吻了下去。
韶曼的心裡頭放不開,有太多太多的放不開。
尤其是腦子裡會時不時的閃過他說過那些話的念頭,她是那種特彆容易記事兒的人。
雖然她是一個包子,但之所以不選擇報複,那是因為她覺得太累了。但不意味著她會以德報怨,尤其是在恩怨分明事情上,她的立場十分的堅定。
又想起了一些事兒,分散了她的心。
而他的手已經探入了胸間,那兩團的柔軟,拿捏的恰到好處,他含住,嘴裡卻含糊不清的說道“韶曼,你知不知道你很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這句話的刺激作用,她突然來了小性子,索性翻了個身子,猛地將他推開,然後直接湊了上去。
女上男下,這個姿勢必須要是絕對的女王才能做到!
可是今晚,外邊的燈光恰是適宜,她的眼神中豔光四射,同時女王範兒十足。
他想嘗嘗新鮮兒的,就由著她了。
她慢慢地解開著他胸前的扣子,也不過兩三顆,不過看她緩慢的動作,又帶著挑逗的眼神。
他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的長,而接下來脫掉了外套還有一件白色的襯衣。
他等不及了,直接自己三下五除二給脫掉了。
他撲了上來,她卻用手捂住了他的唇“你確定是要在這兒?車震?”
“難道你怕嗎?”他的唇角帶著邪肆的笑意,他從來不拘泥於風格。
而她卻帶著幾分厭棄地說道“這個地方是你跟瑞麗做過的地方,我不喜歡!”
然後,她就慢慢地扣上了扣子。
穿好了衣服,冷靜地坐著,而他看著她的眼神欲火更甚,也多了幾分的迷惑。
“你這是要玩火嗎?我不喜歡欲擒故縱的把戲!”
說罷,他一下子就撕裂了她的衣服,沒有給她防抗的機會,直接撲了上去。動作粗暴而野蠻。
連前戲都省了,直接挺入她的身體。
撞擊就是狠狠地撞擊,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疼,除了第一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這麼疼過了。
她承認一開始她算是有意無意的想要勾引著他,可是她不喜歡在這兒也是真的,她沒有忘記那一次她親眼撞見他跟另一個女人在這輛車上車震的事實。
而今天她也成為了和那個女人沒什麼兩樣的角色,比起疼痛,更難堪的是恥辱。
她的眼淚忍不住唰唰地往下流,他做的起勁兒,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
說起來,他也是為了報複她,因為之前的挑逗,她甚至故意暴露低胸裝,她是他的妻子,他隻允許她在他一個人麵前放肆,卻沒有讓她在眾人麵前放縱。
他隻要了兩遍,一來是為了發泄欲火,二來是有些隱怒,她今晚的作為,還有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
一個愣頭青,他可以找人去教訓,可是不是每個人他都可以做掉的!
做完之後,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她的衣服因為被撕扯開了,已經破掉了,他隻好拿自己的襯衣披在了她的肩上。然後扣上了扣子。
偶爾間瞥見她眼臉處未乾的淚痕,突然間心頭一軟,撫摸著她的腦袋,輕輕一吻,抱住!!
這一抱完之後不但韶曼有些驚奇,連靳寒哲自己也稍稍有些不適應。
“走了!”
“嗯。”
一路上靳寒哲把音樂放到最大,韶曼的目光一直都望向窗外。
結果回到家的時候,她還是被靳寒哲抱著回來的,因為身上衣服已經完全不能穿了,從車子上下來後就沒走過路。
倒是嫻姨出來看到了,趕忙又躲了起來,裝做沒看見,暗地裡透著樂。
雲珊整個人都氣瘋了的,因為她舉辦的生日宴會,結果備受關注的居然會是兩個她不曾邀請的人跑到了她的舞會上打出風頭。
那個韶曼太氣人了,還有那個靳寒哲也一樣。
唯一讓她欣慰的是,覃沐風還是來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兒,一個人躲在了角落裡頭喝悶酒。
這個時候女人都要主動發揮善解人意的一麵兒的,雲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然後麵帶微笑,十分端莊的走了過去。
覃沐風在喝酒,喝的是紅酒,可他卻當成了啤酒,一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