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恰好,梓欣路過探望。
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由得黯然傷神。
她的腦海中浮現起了父親的一段話“梓欣啊,你彆太天真了,一個男人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除非移情彆戀了,否則的話,有她在地方,看不到任何女人的影子,彆妄圖想你很特彆的一個。在他的眼裡,你和彆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雖然不愛聽,但這話最真切的反應了她現在的情況。
一絲陽光透過了窗戶,灑落進了病房內,原本死去沉沉的素色病房內,竟然像被鍍上了一層金芒,變得光耀無比。
而那兩個人,緊緊相擁,那一刻執子之手,成了永恒。
好似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開一樣,心,一點一點的痛著。世界上沒有比他們兩個更般配的一對夫妻了。
梓欣自問,即便她也無法完完全全讓靳寒哲付出的那麼徹底,連自己的父仇都不願去報了。
與此同時,同樣的傷心的還有覃沐風轉角,與她相遇。
二人相視一眼,不由得笑了。
“一起喝一杯怎麼樣?”梓欣提議道。早在之前就知道覃沐風也喜歡韶曼了。
“好啊。”覃沐風點了點頭。
他們出去,就在附近的一家酒吧內,點了幾瓶酒,開喝了起來,梓欣的性格格外的爽朗,一向女中豪傑的模樣。這一點兒覃沐風很欽佩。酒過三巡,她終於問出了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想問,為什麼你和靳寒哲都喜歡韶曼?我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她?到底差哪兒了?”
她問自己,也在問覃沐風。
覃沐風失神了片刻過後,淡淡地回應道“你喝醉了。”
“不,我沒醉。我隻想要找到答案罷了,如果找不到答案,我不想上罷甘休。”
“那樣執著的性格一點兒不像那個丫頭。”覃沐風喃喃,繼而跟梓欣碰了碰杯,道“你跟她不一樣,一點兒都不一樣,很難誰更好。但她很特彆。能一眼就能讓人往心裡留一個位置給她。”
當初的相遇,以及後來的追求,現在想來就像夢一樣,那麼的遙遠,那麼的朦朧,卻又那麼的清晰。點點滴滴都記在了心上。
仿佛她還和過去一樣,踏著晨光而來踏著晨光而去。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需要有太多的負擔,太多的算計,因為功名利祿浮華,她什麼都不需想要。包子,可她也有著自己的堅守,比如為了爺爺,她就會拚了自己的老命,為了好友,她也會不顧惜自己的身子。
想出她的各種好,結果喃喃自語過後,也才出了五個字“特彆,很特彆!”
韶曼沒好幾天,就一直圍著靳寒哲轉。
原本頭部受到重擊,要住院,醫生也這麼的,不過韶曼堅持,在醫院裡頭會讓人感到害怕。
“我可不想再經曆一次那樣的打擊。”罷,摸了摸頭,一副痛苦的神情。
這一點兒上,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哲,我想回家。”
韶曼期待的小眼神一直都看著靳寒哲。靳寒哲的心頭一軟,繼而笑道“好啊,那就回去吧!”
覃沐風趕到醫院的時候韶曼已經跟靳寒哲手挽著手,十分的親密。
在那一刻,徹底體驗到心碎的感覺,仿佛無數的刀子在切著的胸部的位置,一片一片支離破碎。
然而看著她語笑嫣然,眉眼裡具幸福的模樣。
就算再大的痛楚,也能一並感受到快樂,如果愛一個人不能擁有,那麼就祝福她幸福,無論和誰。
“小曼。”靳寒哲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韶曼則緊緊的抓住了靳寒哲的胳臂,仿佛受到了驚恐一般,那樣的眼神一時間讓覃沐風有些錯愕。難道那天的事情,讓她在心裡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恐懼?
他不不該去打擾她的生活,思及此,他不由得一笑道“小曼,你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好了,覃沐風,小曼我的妻子,你不要老覬覦我的妻子,否則的話……”
威脅的話還未出口,就被打斷了“覃沐風,你最好清楚一點兒,若讓我知道你對小曼任何的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冰冷的話語,從那樣溫和如風的臉龐出,竟感覺不到絲毫的違和。而乍一聽到這樣的威脅的話,靳寒哲不由得勾唇輕蔑地一笑。
然後攬住了韶曼的腰部,關切地帶著她一同走了出去。
明知道,他來秀恩愛的,可心底還犯不住的抽痛。
葉梓欣走到了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算安慰或者鼓勵,這種感覺她懂。
以前韶蓉,瑞麗,或者夜場的隨便一個女人,現在韶曼。
他隨意的時候,那麼的女人,不論誰,隻要不臟,看得過去,向他招手,他都願意一夜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