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洛念惜鄙夷的笑了,
“相公,你聽到了嗎?太子說,這些金銀明明被推進了晏王府?咱們在晏王府住,怎麼不知道這些東西進過晏王府?難不成太子在晏王府安插了眼線?看來這件事,真得去皇上跟前說說了,不然,咱們晏王府的罪名怕是洗不掉了。”
冷易晏麵色凝重的甩手,
“來人,押解太子冷易成和這些金銀進宮……”
這話一出,冷易成瞬間臉色大變,他一邊後退,一邊叫囂著,
“我看你們誰敢?我是太子,誰敢碰我一下試試。”
“哼!你是太子不假,但是你監守自盜,人人得而誅之,本王有權利押你去父皇跟前問罪。”
言罷,他擺手,淩宵和淩雲一起上前,將他控製住,隨即在冷易晏的帶領下,直奔皇宮而去……
……
國庫丟失的金銀在太子府裡出現了,這個消息,讓皇上龍顏大怒,容貴妃也被嚇的失了神,她在丫頭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趕往乾清宮。
此時,冷易成戰戰兢兢的跪在皇上麵前,那十箱金銀就放在他身邊。
他幾次欲和皇上解釋,他是冤枉的,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東西是從他太子府裡搜出來的,當時,幾千個侍衛都睜眼看著呢,他越是解釋,皇上越是惱火,他的解釋,在此時顯得蒼白無力。
皇上臉色鐵青的看著他,胸膛因為憤怒,不停的起伏著,嘴裡不斷的喘著粗氣。
“冷易成,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朕讓你守著國庫,是希望你能守好平陽國的命脈,可是你呢,竟然監守自盜,還把這些金銀拉回你太子府,你想乾什麼?想造反嗎?”
冷易成此時已經被嚇得雙腿酸軟,渾身無力。
他頹廢的跪在那裡,不停的搖頭,
“父皇,兒臣沒有,兒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他突然看向冷易晏,
“是他,一定是他故意陷害兒臣的,請父皇明察。”
對於他的指認,冷易晏並不想多做解釋,事實在這擺著,他不相信父皇會愚鈍到僅憑他幾句狡辯的話就相信。
果然,見冷易成把矛頭指向冷易晏,皇上用力的吸了幾口氣後,用儘全身的力氣,暴吼一聲,
“真是死不悔改,在事實麵前,還在狡辯,來人,把冷易成押進慎刑司,聽候發落……”
“皇上……”
皇上話音剛剛落下,容貴妃便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她直接跪倒在皇上麵前,聲淚俱下的哭訴道
“皇上,臣妾隻有一兒一女,如今靜兒為了平陽國的安穩,已經嫁去北楚國,臣妾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到她,現在臣妾身邊隻有成兒自己了,請皇上開恩,饒過成兒吧!請皇上開恩……”
“哼!他偷盜國庫時,怎麼不想想他的身份地位?這些年,朕對他足夠寬容,他卻愈發過份,這件事,朕若對他寬容,那以後這朝廷,朕還怎麼管?”
“皇上,求您念在臣妾在您身邊伺候幾十年的份上,饒過成兒吧!”
“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朕會酌情處理的,押下去。”
“皇上……”
容貴妃還想再求情,皇上卻有些不耐煩的擺手,
“扶容貴妃回去,傳朕的旨意,在這件事沒查清楚前,容貴妃不準許出永安宮半步……”
皇上話音落下,便有幾個侍衛上前,將冷易成拖了下去,容貴妃隨即也被幾個丫頭扶了出去。
皇上眉頭深鎖,目光幽深的抬頭看向冷易晏,
“晏兒,這件事,你覺得朕該怎麼辦?”
怎麼辦?
父皇向來多疑,此時他若多說一句,都會讓父皇對他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