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念惜的出現,讓呂管家的額頭上瞬間冷汗直冒。
他似乎意識到什麼,慌忙雙膝跪地,
“王妃,老奴有罪,老奴不該擅離職守出來辦自己的事,請王妃責罰。”
“辦自己的事?你跟蹤我,盯著我,是為了辦你自己的事?”
“沒……沒有,老奴沒……沒有跟蹤您,老奴不敢……”
“不敢?呂管家,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彆再隱瞞了,你做過的所有事,我們都知道。”
呂管家臉色慘白的臉低垂著頭,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嘴裡還在狡辯,
“沒……沒有,老奴……一直……一直衷心於王爺……”
見他死不承認,洛念惜當即無奈的擺手,
“淩宵,既然呂管家不肯說實話,那就辛苦你一下,我去馬車裡等你。”
言罷,她抬腳離開,淩宵嘴角勾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後,掄著手裡的長劍,直指他的喉嚨,嚇得呂管家一個哆嗦,
“淩侍衛,這……刀劍不長眼,您可……您可小心著點。”
淩宵又將劍指向他的眼睛,調侃的嘻笑著,
“呂管家,這些年王爺沒有虧待過你,自打王爺受傷後,這府裡的大小事都由你管,你的月例也是府裡最高的,可是你呢,竟然吃裡扒外,這邊吃著王爺的,那邊拿著太子的,你這胃口這麼大,能消化得了嗎?”
聽著淩宵直接說出太子的名諱,呂管家心裡明白,他給太子做細作的事,暴露了。
他當即一邊擺動雙手,一邊搖頭,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沒有……”
淩宵再次將手裡的長劍扭動一下,惡恨恨的說道
“還不想承認是嗎?那好,我淩宵這些年跟著王爺征戰沙場,可是個敢想敢乾的人,我平時就看不慣你,現在正巧這裡荒無人煙,我今天就公報私仇,解決了你,然後扔你去山裡喂狼,讓你屍骨無存……”
這句話未等說完,他便將劍掄起,就在即將落到呂管家脖頸時,他突然大叫一聲,
“我說……我……說……”
見他服軟,淩宵及時收回手裡的長劍,在劍入劍鞘時,再次提醒,
“你不用和我說,回去和王爺說,三天後,和皇上說。”
“這……這……這不妥,我要和皇上說了,太子不會放過我家人的……”
“哼,三天後,太子能不能保住自己都不好說,他還能對你家人怎樣?實話告訴你吧,三天後,就是冷易成的死期。”
其實呂呂管家早就知道,晏王爺崛起,太子大勢已去是遲早的事。
他一直害怕這一天的到來,可是,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他在懊悔自己不該上了太子這條賊船時,點頭如搗蒜般,
“好,我可以說,但是淩侍衛您能不能替我保護我的家人,我不能讓我的家人出事。”
“你放心吧,你被抓的事,不會被人知道的,冷易成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你家人也不會有事的。”
說完這話,他用劍鞘指著呂管家,
“上馬車,跟我回去。”
呂管家哪裡還敢再有一絲的反抗,他乖乖的爬上馬車,這次換作白蘭趕車,洛念惜坐副駕轅,淩宵坐在馬車裡,目不轉睛的看管呂管家。
三天後
皇上帶著薑皇後,容貴妃一同來到晏王府。
容貴妃的臉色,冷的如同如寒冰一般,讓人看了便有一絲膽寒。
四斤已經可以獨立坐著,逗他時,還會咧著嘴,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