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捏了捏小九的小鼻子,在風逸錦允許的情況下捏起一塊糕點喂給小九吃。
“太子君,不知您所說的那舞劍、醫術要如何展示?”
小將軍?原來是跑來給自己娘親打探線索的。
風逸錦也不瞞著,伸手指了指身側坐著的蒼九“我不懂醫術但這家夥懂,月華宗被逐出宗門那位少門主的枕邊人。”
“名字叫蒼九,有點門路的都稱呼這位九公子。你娘懂醫術應當聽過蒼九的名號,由他來做評判最合適不過。”
安怡側眸便瞧見的墨發的小哥兒唇角微微上揚,一對含著不明情緒的桃花眼正愉悅瞧著自己。
“在下蒼九,見過安怡郡主。”
“太子君的朋友何必在乎這些虛禮,母妃的藝術小女知曉不多,還望公子莫要太為難她了。”
蒼九神色微微動容“郡主說笑,我不過跟在夫君身側學了些皮毛。夫君既已成為虞國侍醫,我自是按武安侯的命令行事。”
言外之意我就學了點皮毛您也彆說什麼放不放水的事,說不定到了最後還要您那親娘來給我放水。
我就一打工的,看在你嫂夫郎的份上放過我彆讓人為難!
被甩鍋的武安侯眨巴眨巴眼睛。
他又不懂醫術,這種情況還是彆拉他出來遛彎了!
也是這時那猶豫再三的國公夫人歎了口氣為他解圍“太子君既說可以舞刀弄槍,那我安國公府便在您麵前獻醜了。”
風逸錦絲毫不覺得意外,輕笑一聲揮手便有侍從拿了刀槍劍戟入內。
“虞國史書有記載——陳國女將花氏霓裳攻必克、戰必勝。”
“小子在讀兵書時常曾看過您寫的《百戰書》,大破北戎時用的便是以書中那製敵之法。”
“就連我虞國的兵部尚書都曾說過,您若是肯來虞國,他願讓位於您。”
《百戰書》……國公夫人神色晦暗“老身記得那書應當被先皇下令焚毀,不知太子君何處瞧看見的?”
“許是二師兄瞧見後留下的孤本,在虞國修改發售後可是一書難求,饒是我也與二師兄鬨了好一段時間才允我翻看原本。”
風逸錦笑意盈盈的開口解釋,畢竟賣書後的錢財他那位另辟蹊徑的師兄可是專門留下了七成作為版權費。
隻要這位女將點頭他們能立馬把先前發售的兩批都回收再印上名字!
“常聞師兄說花將軍舞得一手好劍,不知今日可有機會見識?”
“武安侯所言老身自不會拒絕,雖有不惑之齡依能保家衛國!常兒,還不取老身劍來!”
軟劍出鞘,隻見劍光閃爍,如銀蛇飛舞。
安怡郡主神色專注地看著國公夫人的動作,她的劍法猶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眾人皆被國公夫人的氣勢所震撼,不由得屏住呼吸。
而在一旁的蒼九,則靜靜地觀察著國公夫人的劍法,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待一套劍法使完,國公夫人收起長劍,氣息微喘,但眼神中卻充滿了自信和驕傲。
風逸錦率先鼓掌喝彩道“好劍法!花將軍果然名不虛傳!”其他人也紛紛附和稱讚。
國公府眾人走上前,扶住花將軍,眼中滿是敬佩之色。
“還要多謝武安侯賞識,老身這劍……也有二三十年未曾出鞘,今日獻醜了!”
“花將軍何必自謙?不知將軍可是看上了什麼珠寶,將軍自取便是!”
花老將軍點頭,將手中軟劍遞給孩子轉身瞧著那掛滿珠寶的珊瑚樹從樹上取下一柄金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