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放心吧。我給你一百萬,作為你的費用,怎樣?至於看病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看病的錢也另算。”
林國棟倒也慷慨,聽到自己兒子還有救,直接乾脆利索的說道。
大夫原本剛要說十萬的,結果聽到這句話最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滿臉匪夷所思。
“怎麼?還不夠嗎?”林國棟問道。
“不不不,夠了夠了。”
大夫他畢竟是大夫,在醫院這個肮臟又乾淨的救死扶傷的地方,平日裡拿的都是死工資,有個校外快就不錯了,現在老爺子一張口就是給自己一百萬,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林國棟著急看兒子,也沒太理會大夫,拍了拍他的衣服說道“那咱們就這麼說好了,大夫,你現在去忙吧,晚上的時候,我在來,安排轉院的事情,隻要事成了,錢一定給你。”
說完,林國棟拄著拐杖走進了兒子的病房。
林子健此時正臉上戴著氧氣罩,昏迷的躺在病床上,身著藍白條的病號服,旁邊的心臟檢測儀器滴滴答答的響著。林子健褲襠和雙腳都包裹著厚厚的紗布。
因為還沒有度過危險期,所以病房現在還不準家屬進入。林國棟也隻能在病房外麵透過玻璃看著兒子。
上一次見麵還活蹦亂跳,左手一個小明星,右手一個小蘿莉的兒子如今卻成了一個廢人,突然間老爺子有些感慨。
習慣了堅強的他也隻是眼眶濕潤罷了,沒有太多的衝擊,內心中的恨也沒有表現出來,出奇的淡定。
旁邊的兩個下人跟隨老爺子多少年了,都清楚他的脾性,甭看不言不語,但真若較真起來,那可是極其的要命。
“老爺,差不多了就回去吧。”
這時,一名男子戰戰兢兢的上來,聲音很小的問了句。
林國棟點了點頭,轉過身揮揮手說“走,去老呂家,先給他打個電話通知通知,免得一會唐突的過去,倒顯得咱們沒地方下腳了。”
“唉,老爺子,我這就去打。”
男子點點頭,將林國棟扶上車,便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
此時,呂家的情緒和林家相差不到哪兒去,呂正黑著一張臉絕望的抽悶煙,為兒子報仇不成,現在呂家果斷的絕後了,豐功偉績的一生難道連個兒子都不能留下嗎?
突然間,想起來肖猛那個狗日的話,讓自己在找個女人乾它一炮,在撫養一個也不晚。
想到這裡,呂正看了看麵前的妻子,已經年過半百,滿臉的褶子,雖說化妝了,但還不如不化妝的好看,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搞的老子每天晚上尿尿都尿不出來,甭說提槍了。
自從兒子斷種了,作為妻子的呂母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突然看到自己個丈夫瞪著眼睛看自己,呂母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怎麼啦?老伴。”
呂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沒啥,就是看看你還能生嗎?”
聞言,妻子驟然一愣,然後又自個看了看自個的身子,最終還是失落的搖了搖頭說“你要能提槍,我就能生。”
“拉倒把你,還提什麼槍,每天看見你我連尿都尿不出來,彆說提槍了。昨天晚上你用嘴都沒起來,怎麼不說了。”呂正現在也變得看開了,必須得給呂家像個辦法,不然絕後了怎麼辦。
妻子被罵的不知道該咋說,哼了一聲說“那是你自己廢物,怨得了我啊。”
“我特娘的怎麼廢物了?上次那小曼來咱家的時候,在我書房,人家站在我麵前,老子這槍硬的跟年輕那會兒似得。”呂正不服氣的說道。
“哼,你要是看上小曼了你就直說,再說也不看看自己那身子骨,人家小曼可是剛生完孩子,小少婦一個,折騰不死你個老家夥。”
呂母知道自己過了如花的年齡,連絕經期都過了,還能生個鳥,索性也破口大罵了。
“嗨,你還真彆說,惹急了,我真敢去找小曼。她丈夫死了兩年了,小寡婦一個,天天往我這跑,天天穿著那小裙子,勾引老子,要不是感覺對不起你,老子早提槍乾死她了。”
呂正果然是不服老的家夥,一旦撒起野性來真心的可怕,將煙頭掐滅怒罵道。
“你也不看看你那熊樣,人家是看上咱家兒子了,你還真以為看上你了。”
呂母有些心虛,自個丈夫可是打了多少年的仗了,身子骨硬朗著呢,她自己也清楚。
果然,呂正硬著頭皮站起身說“就算看上咱兒子了,兒子現在不是不行了嗎?他老子我不比他弱。再說了,看上咱兒子,能天天跑到我書房不出來,又天天叫喚著後背癢癢。明顯是勾引老子。”
呂母這次震驚了,因為丈夫說的這些事她都不清楚,瞠目問道“你說什麼?”
呂正也意識到自己說過了,有些慌張,眼神躲閃,不耐煩的揮揮手“啥也沒說,啥也沒說。”
就在這時,旁邊的座機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