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少年在都市!
就這樣,互相合作著,又互相牽製著,一點點走到了今天。
然而,周老爺子卻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慢慢端起來紫砂茶杯,小酌了一口茶水,嘖嘖道“高層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何況,如今的年代已經今非昔比,以前我們這些老家夥還能說上一兩句話,但是現在,我們卸甲歸田,享享清福或許沒什麼,但是涉及到軍權和高層決議的時候,我這個老家夥就得靠邊站站了。畢竟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嗎。”
人走茶涼,樹倒獼猴散,這是人之常情,誰也沒辦法責備誰。
聽到周老爺子的話,肖猛便能理解為什麼剛才周易那麼緊張了,也知道周老爺子為什麼今天會讓自己過來好好的說道了,何況老嶽父今天並沒有以前那種暴脾氣,全然是心平氣和的談論。
“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肖猛有種不好的預感,軍隊雖然不是政治官場,但有時候方式還是一樣的,涉及到權利的問題,人人都看著眼紅,誰都想在那個椅子上坐坐,所以,權利越大的人物往往最危險。
像老爺子這樣戎馬一生,征戰沙場多年,到頭來也不過是圖個安逸的晚年罷了。
或許有些虛榮的名利在裡麵,但這些都不是一個炮火連天中錘煉出來的老將軍所需要。
周老爺子臉色有些黯然的笑了笑,隻是那笑容有些苦澀,輕輕的搖搖頭說道“也沒什麼,你不用多想。”
肖猛是何等聰明的人物,雖說老爺子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肖猛也是劍走偏鋒,看人獨有竅門,一眼便看出老爺子的不自然來了。
料定了有事情隱瞞著自己,肖猛倒也不勉強,淡淡的聳聳肩說“爸,你還是不信任我是吧?雖然我肖猛身邊是有很多女人,但是周易隻要做了我的老婆,那您就是我爸。既然你是我父親了,有什麼苦難,我這個做女婿的不為你承擔,那還要我們乾什麼?”
周老爺子也是性情中人,尷尬的一笑,堅強了幾十年了,突然間被這麼一個女婿說的那麼可憐,不由的苦笑著搖搖頭“行了行了,臭小子,你老嶽父我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差,就是擔心你。呂家這次請了絕對權利層次的人物,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幫助了他。如果那個層次的人物真的打算出手幫助呂家,肖猛,你可就也就凶多吉少了。因為,那個層次的人,不是你老嶽父能夠涉及的,這也是國家條例規定。”
聞言,肖猛恍然大悟了,雖然說老爺子沒有說那個絕對權利的人究竟是什麼單位,但隻要稍微有智商的人用腳指頭都能想象的到。
連周老爺子這樣怎麼說也算是個開國功臣的人物都不敢問及,可見絕對權利到了何種地步。
那就不屬於國家任何係統單位管轄,而是直屬中央辦公室,這足以是最高權利的所在了。
想到這裡,肖猛倒吸一口冷氣,他不怕呂家和林家請來數不清的高手,最怕的就是請來這樣有官方背景的人物。
他還不至於自大到和國家抗衡的地步,雖然說自己從九指山上學下來的那點能力在都市中生存或許沒什麼問題,但是樹大招風,也許早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不過肖猛是誰,從濱海到今天的京城,還真沒怕過誰,就憑借周老爺子嘴裡的呂家和林家讓他膽戰心驚,恐怕就讓人失望了。
果然,肖猛聳聳肩,仍舊不介意的笑笑“爸,你還是太擔心了,放心,我心裡有譜。”
見自己怎麼說也沒辦法讓這個女婿當真,周老爺子索性也隻能乾乾一笑,無奈的歎了口氣。
或許吧,都是處於年輕人的輕狂,從來沒把什麼事情放在心上過,倒也值了。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周易從裡麵的房間內走了出來,手裡端著洗好的葡萄和其他水果,放到茶幾上,說“爸,怎麼了?是不是你說的話肖猛不聽。”
“沒,沒,哪敢啊,嶽父說的話我怎麼敢不聽。”
肖猛連忙打著圓場,他了解周易的性格,雖然平時看起來還算蠻聽自己話的人,但是到了關鍵問題的時候,他也怕她的脾氣,畢竟女人嗎,爆發起來的時候不亞於一個火山的轟炸。
“哼,你少給我來這套。”
周易顯然比誰都了解肖猛,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臉看著父親說“爸,我問你是不是肖猛不聽你的話。”
作為父親的周老爺子處在兩人中間,頗顯尷尬,無奈的聳聳肩,摸了摸鼻頭說道“啊,那個啊……沒……沒什麼……”
“肖猛,你跟我來。”
老爺子的說謊技術不是多麼完善,讓女兒當場察覺出來,一把揪住肖猛的耳朵往上一拽,硬是拽著離開了客廳,直奔隔壁房間而去。
肖猛的對女人向來都是慣著,何況又是自己的女婿,所以縱然臉上疼得呲牙咧嘴,也不敢貧嘴,任由周易拉到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