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按了發送鍵,張海將手機放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像克麗斯汀這麼美的女人,一招手便是一大堆男人圍著。他很清楚自己的底,一般來說他是不可能‘突圍而出’的,但偏偏自己就有了這個機會。
嗬,就像天上掉麵包一樣,直直的砸到他頭上。
張海笑得一臉幸福,再瞄到淨舒時,眼眸裡多了一份異樣的感覺。
以前他覺得淨舒好,但現在,此刻,他就不那麼認為了。
北堂修是個富二代,也難怪淨舒跟他聊得這麼高興。對比起北堂修,他真的什麼都不是!
但若果拿淨舒跟克麗斯灑比的話,那麼淨舒……
想不到……這妹子是這樣的人。他還以為淨舒不會是那樣的。
不知不覺間,張海心裡的那把天平傾斜著,看著淨舒的目光,已經完全的變了味。
易雲睿端起啡喝了一口,放下時雙眸微微一凝。
從這個位置,他能清楚的看到張海臉色的變化。
這種變化,是張海將手機放下時發生的。
這小子有些不對路。特彆是那種眼神,已經沒有了從前的那份憨厚。
這小子剛才跟誰通訊了?
“老公”夏凝叫了一聲,看了一眼時間“快十點了。我們回去吧?淨舒的母親自己一個人在家,還是讓淨舒早些回去。
易雲睿點了點頭。夏凝拿出手機給淨舒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小舒,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淨舒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十點了。她答應母親十點鐘給電話的“好的。謝謝夏姐了。”
將手機掛上,淨舒還未說話,北堂修開了。“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空約你出來一起喝啡。”
淨舒笑了笑“嗯,有時間就出來。謝謝北堂公子了。”
喝啡麼?還是免了吧,她跟他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應該發生的事,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就像有些感情,還是適可而止。
夏凝跟北堂修說了幾句後才離開啡廳,坐在車上,看到緊抿著唇的淨舒,夏凝奇怪道“小舒,你怎麼了?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呃?”淨舒一頓,隨即笑了起來“沒啦,隻是想著那裡的啡太好喝了,我簡直是弱爆了。如果我能煮出這樣的啡那該多好。”
夏凝眨了眨眼睛,打趣道“那想不想拜師學藝?夏姐幫你牽牽線?”
淨舒學會了這種技術,那她就能每天隨時隨刻的享受了!
“這個……”暈,她就隻是說說而已,哪可能來真的“算了,北堂公子是個大忙人,哪裡有時間教我啊。還是不要麻煩人家的好。”
“麻煩嗎?應該不會吧,北堂公子下午還對我說要‘培訓’一下你的樣子。小舒,你機會很大哦!爭取一下嘛。”
淨舒眉角直抽,看樣子夏姐比她更有興致。如果當麵拒絕的話,會不會很不好……
“剛才我跟北堂公子也討論過這問題,北堂公子對我說不急。嗬嗬,夏姐,既然北堂公子都說不急,那就先緩緩。”
“哦?真這樣說嗎?”北堂修不急,她可是挺急的。
“嗯,沒錯。北堂公子是真的這麼說。這事情還是先緩一緩。反正機會以後有的是。嗬嗬嗬……”
夏凝吧唧了一下嘴,不對嘛,下午北堂修明明是很有那個‘意思’的。
“事情做得那麼明顯,人家當然是怕了你。”
冷不丁的,張海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話音剛落,淨舒臉色一變!
什麼叫事情做得那麼明顯?!什麼明顯了?!
張海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哪有!”心裡堵著一股氣,感覺就像被人侮辱了一番,淨舒音量提高了不少“張海,你什麼意思!”
料不著淨舒反應這麼大,張海話語一窒,感覺到車內的氣氛驟降,張海硬著頭皮道“沒什麼,我就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彆當真。”
淨舒嘟著嘴,喘著大氣。她知道張海說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手握得緊緊的,夏凝和易雲睿都在這裡,她心裡雖然有氣,卻硬是忍了下雲。彆過臉看向窗外,大眼睛裡一片霧水蒙蒙。
夏凝臉色一黯,眉頭微皺。
張海和淨舒這兩人的反應都好像大了些。張海是不應該開這樣的‘玩笑’,而淨舒也不應該生這麼大的氣。
除非這兩人之間是有些什麼。
直到回淨舒的家,一路上淨舒都沒再說過一句話。下了車後,淨舒隻跟夏凝道了聲‘再見’就急急的跑回了家。
“張海。”氣氛的壓抑讓夏凝很不舒服“你是不是在吃醋?”
“啊?”張海瞪大眼睛,他在吃醋?!
“不用‘啊’了,要不是吃醋,你乾嘛這樣奚落人家?”
張海翻著白眼,他吃醋?對著淨舒這樣的女人,他吃個什麼鳥醋!
“沒這樣的事!嫂子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