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小事,花些錢處理掉就好。
現在是晚上八點,這時候淨舒應該還在咖啡館裡。
今天忙了一天,都沒時間看她,不知道這小丫頭今天有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以後的路很長,女人的話……玩玩可以,至於長遠來說,他還未真正有這個打算。
不過他很想小舒能一直的陪著他,雖然這個想法很自私,也很奢侈。
在小舒麵前,他往往會失理智,就像前段時間,他竟然在車內向她表白。嗬嗬嗬!
有時候在想,如果是平凡人的話那該有多幸福,但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對不起他,對不起這個家族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走的這條路是不歸路,凶險異常,連他自己都說不好自己的結局。雖然在這路上他希望有個說話的人,但他很清楚,越是這樣下去,他越會害了她。
但該死的,他就是控製不住的想見她,想親近她,想將她好好的護著。
閉上眼睛,北堂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幸福的幻想,殘酷的現實,總是讓人心力交瘁。
再次睜開雙眸時,北堂修已經恢複到平時的親切溫和。
眸底間再沒有一絲波瀾起伏。
正當北堂修準備離開時,酒吧某處一抹熟悉的身形吸引了他的注意。
腦海裡掠過一抹想法,她怎麼來了?
慢著,她怎麼會知道這?
莫非……
如黑曜石般的雙眸微微一轉,一抹笑意凝在薄唇間,北堂修朝那人走了過去。
“再來一杯深水炸彈。”將錢往杯子裡一放,克麗斯汀半眯著眼對調酒師說著。
“這酒度數很高,女士喝的話有點不適合吧。”
克麗斯汀微微挑眉,看向身後的男人。
“咦,北堂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克麗斯汀臉色潮紅,美麗的眼眸微眯,說話間帶著幾分醉意,看來喝得差不多了。
這時調酒師已經遞來了一杯滿滿的深水炸彈,克麗斯汀笑了笑,一手拿起深水炸彈就往嘴裡灌。
北堂修靜靜的看著,也沒有去阻止,看著克麗斯汀將酒喝得差不多了,走過來坐在她旁邊,對調酒師說了句“一杯熱的卡士奶。”
“好的,boss。”
聽到這話,克麗斯汀眼睛一亮,詫異不已“北堂先生,你是這裡的老板?!”
北堂修笑而不答“酒喝得差不多了,停一下吧。”
說著,北堂修將卡士奶放到克麗斯汀麵前,但又像想到什麼似的道“不好意思,醒酒的話,你要牛奶還是咖啡?”
克麗斯汀看了一眼牛奶,彆過臉去“北堂先生,我是你朋友嗎?”
“是。”
“如果你把我當朋友的話,那今天晚上你就彆阻止我喝酒。”
“……心情不好?”
克麗斯汀抿了抿嘴,轉過臉來“是啊,我心情很不好。今天晚上想喝個大醉!北堂先生,既然你是我朋友,能再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
“我醉了後,麻煩送我回家。”
北堂修雙眸微微一閃,嘴裡的笑意更深,語氣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好,今晚就由我來做一遍‘護花使者’。”
克麗斯汀笑了起來“北堂先生,我實話說吧,如果換作彆人,我肯定會叫他滾。但我知道北堂先生你的為人,你是正人君子,不會乘人之危。是你的話,我很放心。”
“你這樣子出來喝酒,張海知道嗎?”
聽到‘張海’兩個字,克麗斯汀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能彆說他嗎。”
“你倆吵架了?”
克麗斯汀抿了抿嘴,對調酒師大聲道“給我來一打深水炸彈!”
一打‘深水炸彈’,彆說一個人,一頭牛都可以醉倒。
看來克麗斯汀今天晚上是真的要把自己往死裡灌。
調酒師看了北堂修一眼,北堂修點了點頭。
很快,一打(12杯)深水炸彈遞了上來。
酒量不好的人,一杯深水炸彈都扛不住,何況是一打!
北堂修拿了兩杯,一杯放到克麗斯汀麵前“作為朋友,小汀,我也有一個要求。”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