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來這裡到底要做些什麼?在下可不認為以我們兩騎從者,就能攻陷拉沙裡泰。”
佐佐木小次郎遠遠地眺望著遠方的拉沙裡泰,他們站的這個山丘剛好能看清那座城市的模樣。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那個老對手也在那裡,一想到這點,身體就不由得亢奮起來,恨不得立刻與其廝殺一陣。
“呼———”
努力平複自己心中激蕩的感情,佐佐木小次郎深深地呼吸著,自從進行了靈基的補強以後,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對於戰鬥愈發地渴望了。
這也許是一件好事,也許是一件壞事,但更像是引發了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僅僅依賴日複一日的鍛煉,是無法成為劍豪或者劍聖的,那是樵夫做的事情,真正至上的技藝,不僅需要千錘百煉,還需要與不同的對手進行廝殺。
對於自己而言,那個最適合的對手就在那裡,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與宮本武藏再次進行一場對決了。
看著佐佐木小次郎躍躍欲試的模樣,陳宮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銀色鑰匙,在手中晃了晃。
這把鑰匙在眼光下反射的太陽的光輝,閃閃發亮,上麵還有著很多精致的紋絡與不知名的文字,看起來更像是藝術品。
“這是什麼?”
佐佐木小次郎看著陳宮手中的鑰匙,好奇地問道。
“根據主公所說,這是【銀之匙】,可以打開通往深層宇宙的門,讓舊日的邪神重新降臨於現世。”
稍微頓了下,他笑了笑,繼續說道。
“當然我手中的這把銀之匙隻是仿品,真正的銀之匙還在彆的地方。”
“哦。”
佐佐木小次郎點了點頭,毫無波瀾,對於所謂的舊日邪神,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也難免生出些許好奇,下意識的問道。
“不過所謂的舊日邪神,究竟是什麼模樣的?”
“不知道。”
陳宮攤開了手,很是真誠的說著。
“不過我倒是看過一些曾經記載了舊日邪神信息的古籍,根據仙人們的記載,舊日的邪神曾經也是這個世界的神靈,不過隨著世界的發展,被迫擠壓到了深層的宇宙,變成了邪神。”
“哦。”
佐佐木小次郎再次點了點頭,隨即就對所謂的舊日邪神失去了興致。
“那麼這個仿造的銀之匙又有什麼作用?”
“在某種程度下,即便是贗品,也可以變成真實的。”
陳宮流露出了幾分神秘的笑容,望向了拉沙裡泰的方向,然後遞給了佐佐木小次郎一根竹簡。
“這是……?”
佐佐木小次郎好奇地接過了那一根竹簡。
“可以讓我們安然的混入到那座城市之中,仿造的銀之匙進行蛻變的契機,就在那裡。”
陳宮的手中也握著一根竹簡,伴隨著魔力的光輝,隻見他的身形發生了劇烈的變化,最終定型為一個法蘭西士兵的模樣。
“果然很神奇啊!”
一旁的佐佐木小次郎也同樣如此,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披著一層薄薄的外殼,將自己的一切氣息隱匿起來,就連靈基的波動也是如此,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沒有辦法使用劍術了。
………
………
得知了龍之魔女正在進攻拉沙裡泰的消息,迦勒底一行人馬不停蹄的率先前往拉沙裡泰,遠遠地就看到了他們正在戰鬥,數十隻大小不一的海魔正在向著城牆發起攻擊,但很快就被一道不詳的魔力洪流橫掃著吞沒。
還沒有那些海魔掙紮些許,就已經被乾脆利落的抹除,好像用橡皮擦去擦掉鉛筆的痕跡那樣簡單。
“是阿爾托莉雅·ater小姐!”
看到這熟悉的的攻擊,藤丸立香不由得發出了歡呼聲,然後猛地揮了揮手。
而另一邊的阿爾托莉雅·ater也注意到了藤丸立香他們,於是就立刻趕了過來。
“禦主。”
雖然聲音還是那般冷冽,但是阿爾托莉雅·ater的嘴角卻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雖然轉瞬即逝間就消失不見了。
然後她又看到了一旁的拉斐爾,輕輕地點了點頭。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我聽說龍之魔女正在大舉進攻拉沙裡泰。”
藤丸立香迫不及待的問道,不過拉沙裡泰沒有被攻破,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情況並不是很好。”
阿爾托莉雅·ater微微搖了搖頭。
“龍之魔女幾天前突然出現在這裡,想要將拉沙裡泰徹底毀去,不過卻被大家擊退了,連邪龍法芙納都差點解決掉,之後這幾天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原來是這樣嘛……”
聽到了阿爾托莉雅·ater的話,藤丸立香這才鬆了口氣。
“大家都沒有事吧?”
“嗯。”
阿爾托莉雅·ater點了點頭。
“對了,這一次我還有特彆重要的事情要對瑪麗小姐說。”
忽然,藤丸立香輕輕地拍了拍腦袋,差點把羅馬的事情忘在腦後,但是隨即身後轟鳴的雷電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下意識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莫德雷德緊緊握著劍,周圍纏繞著赤色的雷光,身體微微顫抖著,死死地盯著阿爾托莉雅·ater。
而阿爾托莉雅·ater則是淡然的看著莫德雷德,眼中毫無波瀾。
“父王……”
莫德雷德咬牙切齒地說著,然後猛地向著阿爾托莉雅·ater發起了攻擊。
“誒———?!”
藤丸立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拉斐爾提著領子拉到了安全的距離以外。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
藤丸立香眼中滿是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莫德雷德突然對阿爾托莉雅·ater發起攻擊,而且一副深仇大恨的,不過她敏銳的感覺到,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拉斐爾曲指輕輕地敲在了她的額頭上。
“唔姆——”
藤丸立香捂住了額頭,“惡狠狠”地盯著拉斐爾。
“我說,立香。”
拉斐爾很是無奈的說著。
“難不成不列顛曆史課上你睡著了嗎?莫德雷德與阿爾托莉雅可是父子,而且也是莫德雷德的叛逆,徹底毀去了不列顛。”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
藤丸立香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遮掩自己的心虛,雖然不列顛曆史課上自己並沒有睡著,但是走神還是難免的。
這件事可不能被達芬奇親知道,要不然下次再上課的話,自己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