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次的聖杯戰爭,與他記憶中的那次截然不同,可以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有機會的話,查清這一切改變的原因也可以。
不過沒想到在其他的平行世界中,自己居然也有著當上了人生贏家的一天。
心裡這麼想著,arcer在心裡重重地歎了口氣,投影出來的刀刃化為魔力消失不見。
偷襲衛宮士郎這一擊,算是自己的便宜禦主遠阪凜下達的指令,當然也沒打算解決掉衛宮士郎,隻是為了單純的嚇一嚇他,而且他也有幾分試探的想法。
果不其然,眼前的“自己”與同一時期的自己相比,要厲害了不止一籌。
………
………
“還不承認嗎?這位菜鳥禦主。”
遠阪凜滿臉戲謔的說著,雙臂抱懷,打量著衛宮士郎,就像是麵對老鼠的貓一樣。
“什麼禦主……我不知道啊。”
衛宮士郎繼續裝出了委屈與不解的模樣,惟妙惟肖的模仿出了那種表情,總之自己是聖杯戰爭的禦主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這是切嗣告訴他的。
而且剛剛對自己動手的那個男人,毫無疑問,是和阿爾托莉雅一樣的存在,並非是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人,而是名為【從者】的存在。
這麼看來的話,遠阪凜應該就是聖杯戰爭中的一騎禦主了。
那麼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
衛宮士郎的大腦飛快地轉動著,根據他對魔術師的了解,當然出自於切嗣之口,魔術師都是一群徹頭徹尾的瘋子,為了抵達根源不計任何手段。
當然還有極少一部分魔術師並不是以根源為目標,當然這種魔術師最為可怕。
那麼遠阪凜屬於哪一種魔術師?
衛宮士郎不知道,但是心裡已經有所猶豫,他本能的感覺到遠阪凜並不是自己的敵人。….
“嘖———”
就在衛宮士郎陷入沉思的時候,遠阪凜不爽的咂了下嘴,明明都到這個時候了,衛宮士郎居然還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先前自己了解的衛宮同學與實際麵對時完全不同。
“啊咧,既然你不知道魔術師與禦主,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那麼今天就先到這裡吧,你最好把這一切都忘了哦,衛宮同學。”
遠阪凜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頂級的笑容,彷佛變了一張臉一樣,讓衛宮士郎不由得感慨女孩子的神奇。
不過隨即他也注意到了一點。
“今天……是什麼意思。”
心裡莫名的浮現出了不妙的預感,衛宮士郎僵硬的問道。
“今天,就是今天的意思嘍。”
遠阪凜把玩著那個家族傳承的紅寶石吊墜,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倒是很好奇衛宮同學,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承認自己是禦主這件事。”
“我……”
衛宮士郎剛要習慣性的狡辯,就被遠阪凜打斷了。
“不要說自己不知道聖杯戰爭,也不是禦主這件事哦。”
遠阪凜收起了吊墜,頂著衛宮士郎的眼睛,撇了下嘴。
“昨晚我可都看到了,衛宮士郎召喚出的從者,與愛因茲貝倫召喚出的從者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唔……”
衛宮士郎抿緊了嘴唇,居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那個大家夥確實很厲害,應該是bererker職階的從者吧,就連arcer堪比a級寶具的一擊都沒有消滅他。”
“嗯……”
他隻是點了點頭,雖然沒說什麼,但也變相承認了自己禦主的身份。
“誒,昨天那道流星……”
忽然衛宮士郎意識到了什麼。
“是arcer的攻擊嗎?不過如果沒有那一擊的話,昨晚真的很難脫身。謝謝你了,遠阪。”
“唔姆,沒有什麼值得感謝的、bererker也是我的敵人……”
遠阪凜的臉忽然紅了起來,連晶瑩剔透的耳垂也是如此。
“算了,不說這些了。不過你終於承認了呢,衛宮同學。”
她晃了晃頭,眼睛微眯著,就像是抓捕到了獵物的貓,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之前的衛宮同學可是一直都在否認呢。對了,arcer。不好意思你可以先變回靈體一下嗎?我有點火大了。”
“那倒是無所謂,你說火大是什麼意思?”
arcer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對於遠阪凜的反應,早有預料。
“就同字麵上的意思,衛宮同學的行為很讓我火大,如果不讓他得到點【教訓】的話,這口氣我絕對是咽不下去的。”
“教訓嘛……”
arcer意味深長的看了衛宮士郎一眼,然後繼續說道。
“又在強人所難,不過既然是命令的話那也隻有接受了給你個忠告,你想做的事是多餘的。”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像個幻影般的消失不見了。
………
“那個,遠阪同學……”
一旁的衛宮士郎戰戰兢兢的舉起了手。
“我能冒味的問一下,那個所謂的【教訓】是什麼啊?”
“嗯~~”
遠阪凜臉上的笑容愈發地濃鬱了。
“………”
衛宮士郎下意識的向後想要退一步,眼前的遠阪凜看起來有些陌生,並不是他印象中那副完美的模樣,反而看起來有些像……魔鬼?
“我是沒想到衛宮同學居然會是這樣的人,以你的性格,不應該是那種正義的夥伴之類的嗎?”
遠阪凜摩拳擦掌,一邊笑著,一邊走向了衛宮士郎。
“什麼正義的夥伴,我中學二年級的時候倒是這樣想過。”
衛宮士郎忍不住吐槽道,同時向後退著,不過一間教室的空間是有限的,很快他就被靠近的遠阪凜逼到了牆角。
“現在我向你道歉還來的及嗎?”
他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遠阪凜,很是誠懇的說道。
“你說呢,衛宮同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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