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玉瑩有些幸災樂禍,生氣道“對啊,憑什麼什麼事情都要牽連我們!真是太過分了!”
二哥景雪文卻一直忐忑不安,他擔心景雪竹的安危和清白,也擔心洛夕染。
“父親,母親,我去瞧瞧吧?”景雪文坐立不安,想去看看。
大哥景雪峰卻諷刺道“嗬嗬,你去能乾什麼?”
“你彆添亂就謝天謝地了!”
“我……”
景雪文臉色發紅,他確實不會武功,隻會幾句文鄒鄒的詩詞,此時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
“好了,你們都有傷,留在這裡不要添亂就好了!”景行燁無奈嗬斥道。
以前,景行燁看不慣弟弟景行玦這房,最主要也是源自於嫉妒。
他嫉妒,為何好的東西都給了景行玦一房。
連生下來的兒子,一個接一個,都非常優秀,能文能武。
再看看自己兩個不爭氣的兒子,簡直天壤之彆!
“哎……”
景行燁看了看自己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他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和不甘,這兩個兒子簡直就是他的心病,讓他在景家都抬不起頭來。
這時,景雪衣和洛夕染等人已經帶著景雪竹從雪林回來了。
兩位孕嫂和貼身的丫鬟們都守在篝火旁,看著孩子們。
見景雪竹平安歸來,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地。
大家圍著景雪竹,一頓安慰。
景雪竹抱著夕顏月,久久緩不過來。
而雪林中,隻留下一片哀嚎。
“啊,不要咬我啊,不要追我啊!”
“救命啊!”
原來,洛夕染早已趁黑放出了天狼,她可不想就那樣放過申輝。
後患不除,永不安寧,說不定還會出什麼幺蛾子。
凶神惡煞、力大無窮的天狼,追著申輝滿雪林狂奔。
天狼也不會咬死他,而是像貓抓老鼠似的,抓住了他,又放了他,抓住了,又放了。
如此折騰幾十回,申輝早已被嚇得精神失常,直接尿褲子了。
等申家人去雪林時,便看到申輝被一隻惡狗追著跑的可怕場景。
申家人硬是沒人敢上前去幫申輝,他們也害怕被狗咬。
最後,申輝被狗狂追,成了瘋狗,可悲又可笑。
從此之後,申輝聽不得狗這個字,更彆提看到狗了,和他爹一個尿性。
申家人逐漸堅信,一定是申明傑和申輝作惡多端,被鬼魂索命,這才有如此遭遇。
不然,為何惡狗目標明確,不攻擊他們,隻攻擊申明傑和申輝呢。
這一幕,被看熱鬨的安祿發現了。
安祿此刻也有些忌憚那隻狗,也不想著去抓它了。
畢竟,自己小命要緊,其他都是浮雲。
回來之後,天已經亮透了,又要開始一天的流放之苦了。
“好了,都給老子收拾好東西,出發!”
“耽誤了時辰,要你們好看!”
安祿一如既往地囂張跋扈,尤其那一雙猥瑣惡心的眼睛,一直盯著洛夕染看。
大家趕緊收拾東西,生怕晚了又要被安祿抽鞭子!
大伯父一邊,大伯父和景雪文經過了一夜的休息,明顯感覺後麵的傷勢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