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洛夕染心中也有著自己的憂慮。
她想起了自己還有許多未完成的事。
她原本計劃等景雪衣北上稱帝之後,她便要前去璿璣國。
但如今麵對景雪衣的過度保護,她不禁開始擔心起來。
她不知道該如何向景雪衣表達自己的想法,更害怕他不會同意她懷著身孕離開。
洛夕染暗自思索著,她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與景雪衣好好談一談。
畢竟,她不想因為懷孕而放棄自己的計劃。
雖然她明白景雪衣的擔憂,但她相信自己的實力。
同時,她也希望景雪衣能夠理解並支持她的選擇。
這幾日,馮越一直跟隨在南宮盈盈身旁。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南宮盈盈的身體已經基本恢複。
對於這個始終戴著麵具的男子,她充滿了好奇。
因為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馮越的真實麵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模樣。
她不禁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竟然能得到景雪衣的認可,成為她的徒弟。
更讓她感到不解的是,景雪衣居然讓她來教導馮越習武。
這些天,馮越總是迫不及待地詢問她何時開始教他習武。
“馮越,你到底是誰?”
終於有一天,南宮盈盈忍不住向馮越發問。
聽到這個問題,馮越稍稍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爍著仇恨和痛苦。
他緊緊地盯著南宮盈盈,無奈地回答道“我隻是個全族都被滅口的可憐人而已。”
全族被滅口?
南宮盈盈的心猛地一緊,一種莫名的疼痛湧上心頭。
她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絕望和悲傷。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馮越,似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無儘的哀傷。
“今日便開始!”說完,南宮盈盈狠了狠心,一腳將馮越踹下了馬車。
馮越被這突然的一腳,踢得狼狽不堪,重重地摔倒在地。
“南宮盈盈,你這是乾什麼?”馮越憤怒地吼道,一雙眸子似要噴火。
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然而,南宮盈盈卻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這點屈辱和痛苦都受不了,那就彆跟著我學武了!”
馮越剛想說些什麼,但還是咬咬牙忍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變強,才能親手報血海深仇。
“我們坐馬車,你走路!”
南宮盈盈看著馮越那細皮嫩肉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想學武的人。
馮越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硬著頭皮跟在馬車後麵艱難地走著。
遠處的馬車裡,洛夕染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南宮盈盈還挺有一套!”
景雪衣也笑著點頭,表示認同。
“軍中不少人都被她訓練折磨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