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符文也是詛咒，不知道能不能把人魚身上的詛咒以毒攻毒了。”莫綏與歎氣，“但是，代價太大了，不排除人魚碰到我的詛咒直接死的可能性，沒有人願意當實驗品，我不能去賭。”
“你這個辦法也不是沒有可行性。”單秋倒覺得這很合理，“滅族之災就在眼前，會有人魚自願跳出來當實驗品的。”
“…要是沒成功，可就死了。”
“的確，但總有些事情需要用生命去證明。”
莫綏與打開手機看了看地圖，“離這裡不遠，我們打車過去。”
“好哦。”單秋想到什麼，笑著提議，“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可以主動染上這詛咒，然後你在我的身上做實驗怎麼樣？”
“？”
“成功了那就解決了，失敗了，就是失敗了。”單秋對此很感興趣，“來試試嗎，我一會去摸摸那人魚身上的疙瘩……”
“不行，失敗你就死了，彆不拿死當一回事，你不是還要去找你的那個祖墳嗎，正經事沒做完不許死。”
單秋無辜眨眼，“我不會死的。”
莫綏與一臉疑惑，“你跟我說的那個黑劍講的故事，不就是這樣嗎，黑劍的那個主人被詛咒感染才死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跟那個人情況不同。”單秋指了指自己，“我的一切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除了自然死亡，平時大概就是，劍在我在，劍亡我亡。”
“？”
黑劍在一旁摻了一嘴，“確實是這樣，我的那個主人隻把自己的一部分給了我，所以我的存在影響不了他的非自然死亡。”
“？”
“這不就愉快解決了嘛？”單秋的雙眸彎起來，微長的黑色發絲在陽光下微微發亮，“試試吧？”
“單秋，你好像漏了一個問題。”
“嗯？”
“如果我的詛咒不能讓那個詛咒消失，失敗了你確實死不了，但是你身上會長滿疙瘩，還會腐爛發臭，並且很有可能不能消失，確定嗎？”
單秋認真思考起來，“這個嘛，好像也沒關係呢。”
“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要保持距離了。”莫綏與看著手機，“有感染的可能性，所以，我可能就不會再跟你一起行動了，到時候你就自己……”
“不要。”
莫綏與微微一笑，“怎麼了？”
“那還是算了。”單秋不想自告奮勇了，整個人都蔫蔫的，“蘑菇不能離開你啊，不然世界會變得很無聊的。”
莫綏與滿意點頭，“大蘑菇，打的車一會就到了，你有沒有什麼人脈啊，之後幫我搞個大車和籠子過來。”
“可以哦。”單秋聽話的時候還是很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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