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露出了然的表情,雙手抱拳調笑著說道“傾墨先生的琴藝著實是令人豔羨,蕭某天生愚鈍,跟在先生身邊如此多個年頭,竟是不及先生一根頭發,心中甚是苦悶啊!”
傾墨被蕭沐這耍寶的樣子逗得一笑,鬱結在心中的擔憂也散去不少,剛剛欲轉身去院中轉轉,便見一條身形矯健的狼奔到她麵前。
“團團,怎麼是你這小家夥,今天怎麼想著過來了?”傾墨淺笑著蹲到它身邊,伸手輕撫著它柔順的毛發。
蕭沐嘴角一僵,看向團團的目光帶著醋意,這麼一龐然大物竟然在墨兒麵前裝可愛,博得墨兒的同情與愛撫,真是有夠惹人厭的。
“嗷……嗷……”團團用鼻子蹭了蹭傾墨的手臂,然後不斷地仰起頭向後看。
傾墨順著它的目光看去,眸中晶瑩閃爍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柔聲地喊道“子言,你總算是回來了。”
沐子言疾步走到了廳中,俯身將鳳白放到不遠處的軟毯上,然後轉身輕擁著傾墨的肩膀笑道“娘親,子言答應過會回來的,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傾墨輕抬水袖拭了拭眼角的淚珠,然後伸出蔥白的食指點了點沐子言的額頭嗔怪地說道“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開始打趣起我了。”
看著燦笑嫣然的母女倆,蕭沐含笑著端起身旁的茶盅,得妻女如此縱是粉身碎骨亦無憾了,目光不經意間掃到手腕處錯亂的刀傷,心中不禁感慨萬千,若是給他重新選擇的機會,必定還是願意走這步的,那七七四十九刀又算得了什麼。
“娘親,從今往後子言便住在這了,您不會厭煩我吧?”沐子言的下巴搭在傾墨的頸窩輕聲地撒著嬌,惹得傾墨整顆心都化成了水,哪裡會說出一個不字,隻知道一個勁地點頭。
“它們也要住在這裡?”蕭沐略帶嫌棄地看了眼地上的鳳白和團團。
“沒錯,孩兒住多久它們便會住多久。”沐子言輕笑著說道,她又怎會不知她家老爹心中所想,這下有她和兩隻狼搶娘親的注意力,老爹在家中的地位怕是又要下降了。
夜半,沐子言躺在院中的搖椅上對月凝思著,圓盤似的月時而變成封慕言的笑臉時而又恢複成原樣,擾得她滿腦子都是他。
“子言,這麼晚了在想什麼?”蕭沐抱著個薄毯出現在院門口。
“沒什麼,爹你怎麼還沒睡?”沐子言搖了搖頭緩緩起身,自然地摟住蕭沐的手臂,拉著他向著石凳邊走。
蕭沐胸中一暖竟是不知先邁哪隻腳好,生生地定在原地,樣子呆得很。
“爹,你怎麼了?”沐子言疑惑地問道。
蕭沐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薄毯打開披到沐子言的身上,然後攬著她的肩膀道“子言,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跟爹說說好嗎?”
“那也要到那邊坐著說,因為這故事太長了!”沐子言輕吐著舌頭說道,那調皮的樣子怕是連她自己都不曾多見的,更何況剛榮升為女兒控的蕭沐,瞬間便任由沐子言擺布了。
八年前宋芸離在崖底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入目的全是枝葉繁茂的古樹和陡峻的崖壁,竟是比崖頂溫暖許多。
宋芸離心下擔憂著封慕言的安危,遂忙欲起身,卻不想腿部一陣劇痛跌落回去,結結實實地摔到地上,痛得她齜牙咧嘴地。
難道說摔斷了腿麼,宋芸離伸手輕揉著膝蓋的關節處,並未感受到骨頭粉碎或是斷裂,想必應是傷了筋錯了位而已。
慢慢地靜下心來,宋芸離才發現她的身上披了一件寬大的袍子,而這袍子她可以確定並非封慕言的,難道說這崖底有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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