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發現不說不行,這還跟田家昌賣上好了。
他四下瞅瞅,狗狗祟祟地湊田家昌耳朵邊上“田東家,這孩子要是你們家的,我等會,就給開點好藥,安安胎。
這要不是,嘿嘿,那我聽您的!您咋吩咐,我咋乾!”
你看這過去,當個大夫也不容易,除了醫術得好,還得懂話術啊。不然,整不好嘍,分分鐘讓人給滅口。
那當大夫的,知道點啥秘密,可太容易了。
就田癟穀不能人道這秘密,他都知道小十年了,因為就是他發現的,當初還賣了田家昌一個好,賭咒發誓一定不會傳出去,又貢獻了好幾個偏方呢。
當然,田家也沒在診金和藥費上虧待他就是了。他從田家昌身上,也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這回他想著,告訴了田家昌也好,說不定,光封口費就能不老少,再出個整掉私孩子的偏方,那又能賺一筆。
可田家昌沒按他的套路來,直接咬牙切齒,陰惻惻地道“老馬,你等會進屋去,就當眾宣布,那小賤人懷了快四個月的身孕了。
我田家,要光明正大地,休了她!”
好麽,這孩子看來不是田家的種,沒看田家昌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吃人的樣子。
他都有點同情田家昌了,你說說你再是大地主,有房子有地的能咋樣,人爭不過命去,這老天就硬是看不得他好,好容易生個兒子吧,還不能人道。
嘶,這田家說不得,要絕嗣了呀!
他那眼光無意中,就帶著點憐憫和同情。
田家昌都無感了,自從兒子診出不能人道那一天起,他看誰,都覺得人家的眼光裡,都是幸災樂禍和同情。
甚至,他能感覺得出,彆人眼光中的惡毒。愛咋咋吧,以前他還會憤怒悲哀。現在經了這些事,無所謂了。
馬大夫連廁所也沒去成,直接跟著田家昌,又回屋裡了。他現在老重要了,這不光是大夫,也是證人啊。
田家昌都許諾他,幫了這一把,給他兒子安排到田家做賬房,再給他點錢。
要求就是,揭穿高鳳蓮懷孕的事,再一個,高家要是來鬨事,那他得站出來當證人啊。
哎,他本來不想答應,怕得罪高家,人家可有當官的親戚呀。
可誰讓自己兒子不爭氣呀,個死腦筋,連中藥湯歌都背不下來,更指望不上,能承繼自己的醫術了。
那就得想方設法,給他找個輕省掙錢的活計呀,將來得頂門立戶,養家糊口啊。
要不說,兒女都是債,沒法子,得替兒子孫男孫女考慮啊,這他都惦記田家賬房的位置好幾年了。
田家昌這次撒口了,那他就得儘心儘力,幫著忙活。
且說這倆人進得屋去,就見陳勤光明正大地,蹲那地上給高鳳蓮揉腳呢,高鳳蓮直叫喚,那凍過的腳,緩過來以後,是又腫又癢又疼啊,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田家昌氣得呀,這倆狗男女,今天,不揭了他們的皮,他就不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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