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陳秀秀要跟劉勝利說對他的安排呢,“噗嗤”一笑,說道
“師父,就算是您今天不來跟我要活兒乾,我都得派人找您去。”
劉勝利一聽,來精神了,聽話聽音,感覺陳秀秀說的這活兒,咋好像非自己不可的樣子呢。
受到重視,獨一無二,自然心裡高興。
年歲越大的人,越怕小輩們嫌棄自己沒用。有用處,證明自己還有價值。
所以一聽有活兒乾,老爺子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哎呦喂,這麼說,我來得還正是時候了?
所以老話說,好飯不怕晚,我也待了這麼些日子了,也該到我出手的時候了。
快說說,想安排你師父我乾點啥?我也好趕緊著,回去準備準備。”
老爺子有點迫不及待,雀躍得很。
陳秀秀也喜歡自己師父高興開心的樣子,忙道
“師父,這不負責被服廠的佟修,被我調過來幫忙了麼。
所以現在被服廠,就魏瞎子媳婦一個人暫管著。
可我琢磨著吧,她畢竟是後加入咱們山寨的,過去還是個媒婆子,雖然說跟佟修也正經學了陣子,可到底不好服眾。
不如您老人家德高望重得人心。
我琢磨著,最好還是讓您老人家過去被服廠坐鎮一段時間。
您也不用管具體的事物,隻要有人不服管教挑事兒啥的,您給壓服壓服就行。
當然,您老人家管這個,也彆很累著,悠著點來。
您看您樂意過去不?”
本來劉勝利還以為陳秀秀,會安排他多重要的活兒乾呢。
一聽要去被服廠管那些老娘們、小媳婦、大姑娘的,心裡就有點不樂意。
這老頭兒平生最煩的就是跟女人打交道。
他總覺得女人慣愛斤斤計較,小心眼子,整天沒事兒都願意找個事兒。
嘴沒一刻閒著,一天叭叭的,東家長西家短,三隻蛤蟆五隻眼,淨扯些老婆舌。
吵得人腦瓜子疼。
就跟他那女徒弟吳東一模一樣的。
忒煩人。
所以他嘴丫子一耷拉
“秀秀啊,你就不能給你師父我找個彆的啥活兒乾乾?
非得讓師父去啥被服廠管那些老娘們?
她們整天唧唧喳喳地,你師父我怕是管不了她們啊!”
陳秀秀捂嘴一笑
“師父,我還不知道您嗎?
這世界上啊,甭管男女老幼,隻有您不愛管的人,就沒有您管不了的人。
師父啊,我屬實是找不到像您這麼可靠的人,幫我坐鎮被服廠了。
您應該知道,這被服廠啊,您彆看它隻是做個衣裳鞋襪啥的不起眼。
可您想想,平常老百姓講的衣食住行,這‘衣’可是排在頭一個呀,甚至連‘食’都排在‘衣’後頭。
由此可見,被服廠得多重要吧。
放彆人,我能放心得了麼。
這地方,至於為啥非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