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從洞裡出來的大腦瓜兒,到底是個啥玩意,但陳秀秀她們三人,也不可能在旁邊就這麼乾看著。
袖手旁觀倒是輕巧,不用挨苦受累。
可明顯的,這大腦瓜兒現在隻是個腦袋從洞裡鑽出來了,身子可還沒看見呢。
這光一個腦瓜子,都能跟空玄打的半斤八兩,勢均力敵。
如果身子也從洞裡鑽出來,那還了得。
指不定到那時候,合她們四人之力,也未見得能鬥這玩意。
所以甭管這玩意到底是個啥東西,不想死的,就趕緊上吧。
陳秀秀說時遲那時快,從背後一用力,抽出一把金背大砍刀來。
這把刀,是陳厚魁還活著的時候,親自用極其珍稀特彆的原材料鑄造而成。
給親閨女鑄刀,那自然是用心極了。
因此這把刀,端得是削鐵如泥,鋒利無比。
“倉啷啷——”刀一出鞘,陳秀秀就衝過去了。
對著大腦瓜兒那腦門子,“哢嚓”就來了一刀。
一個不提防,大腦瓜兒被砍個正著,當時那腦門子上的血,唰就下來了。
這血也不是紅色的,而是烏漆嘛黑,還自帶一股子惡臭。
空玄距離大腦瓜兒是最近的,把他給熏的呀,差不丁點就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了。
趕忙往後躲閃到一旁,以防被這烏漆嘛黑地血給濺到身上。
大腦瓜兒這一受了傷,更激發出它的凶性。
猩紅地大眼珠子,惡狠狠地瞪視著陳秀秀,發出一聲尖銳地嘶鳴“嗷嗚嗚——嘶嘶嘶——”
大腦瓜兒使勁一擺,就見那洞口的泥沙撲簌簌直往下落。
洞口又往下塌了得有一大塊。
露出了大腦瓜兒大半截腥臭粗壯地腰身。
蜿蜒著直奔陳秀秀所站的位置而來。
老孫頭兒一見不好,臉色都變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本來是想給陳秀秀她們一個驚喜,結果好麼,洞裡竄出來一個大腦瓜兒,驚喜直接變成驚嚇了。
他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出來呀,自己費勁巴力,又是用羅盤測算方位,又是下大力氣挖洞的,居然就搞出來這麼一個怪物。
說是蟒吧,還不太像。
畢竟,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真沒聽說過東北這地方有蟒存在。
一般有蟒的地方,怎麼也得是熱帶雨林那地方啊。
但要說這怪物是蛇吧,可也沒聽說過哪疙瘩見過這麼巨大的蛇呀。
那大腦瓜兒,那粗壯的腰身,得吃啥玩意,能長這麼大呀。
但如果這玩意既不是蟒,又不是蛇,這又能是個啥玩意呢?
熊瞎子老虎啥的,也不長這樣啊。
老孫頭兒也挺腦瓜兒疼的。
不過既然是他惹來的麻煩,自然沒有留手的可能。
把手裡握著的鐵鏟往地上一扔,揉身上前,手裡銀光幾閃,就聽見“撲哧、撲哧、撲哧——”
大腦瓜兒剛從洞裡拔出來的半截身子上,多了五個血窟窿。
哇哇往外頭淌黑血。
如果有跟老孫頭兒熟識的人,估摸就能知道,老孫頭兒打在大腦瓜兒身上的東西,是他的成名暗器,梅花梭鏢。
這玩意可厲害呀。
是老孫頭兒下了血本,請高人打製而成。
鋒利得不得了。
不光鋒利,梭鏢上頭可還下的有五步斷腸散毒藥。
不說是見血封喉吧,可也差不了許多。
大腦瓜兒此時估計都後悔死了,早知道外頭這幾個人這麼凶殘,說啥它也不出來呀。
躲洞裡好好貓著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