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了,換了旁人,這麼久不來,這些功點,早就清零了。”
賞功處值守的孫執教樂嗬嗬道,“我聽老柳說了,你小子這次又立了大功,不枉東華學宮培養你一場。
今後,不管走到何處,都不要忘了東華學宮,不要做給母宮丟臉的事兒……”
寧夏萬萬沒想到,他不過是來取個資源,卻趕上了一趟思政課。
許是許久沒人跟孫執教說話了,他寂寞得狠了,逮著寧夏很是絮叨了一大通。
“敢問執教,我的這些功點能不能兌換成中等學宮的功點,到了中等學宮好繼續使用。”
寧夏在做夢。
孫執教無情地滋醒了他,“想什麼美事兒呢,銅元鈔可以兌換成銅元,你再去中等學宮兌換該學宮發行的銅元鈔,一點問題沒有。
但功點是沒辦法通兌的,你趕緊兌了吧,我看你的功點著實還剩了不少。”
這下把寧夏搞為難了,他剩下的功點的確不少,但除了獸肉,他實在不知該兌什麼。
但現階段兌換成獸肉,對他而言,無疑是暴殄天物,他就是吃了這幾百斤獸肉,也絕不可能破開丹宮,成就練氣境。
無奈,他隻好請教孫執教,孫執教捋著胡須道,“你算是問對人了,若我是你,會選擇兌換一枚禁石。
你注定是要到廣闊天地去大有作為的,那裡的修士幾乎都開了識海,神識強者不計其數。
若沒一枚禁石傍身,你在人家麵前就是透明的。”
寧夏悚然,他早知道禁石的存在,當時東華學宮舉行文試大考,為防止開辟了識海的修士作弊,考場中便擺放了禁石。
隻是當時擺放的禁石巨大,寧夏就沒想過隨身攜帶的事兒。
如今孫執教一提醒,他立時意識到弄一塊禁石防止被窺伺,是何等的緊要。
“多謝執教,我願意兌換禁石。”
“很好。”
孫執教麻利地取過寧夏的功牌,和幾乎全部的銅元鈔,不多時,帶回一顆棋子大小的透明石塊。
寧夏懵了,“這玩意兒這麼貴?”
那可是他全部的資源。
孫執教道,“禁石小型化處理是很困難的,自然價錢不菲,這還是看在你是學宮功臣的份上。
不然,你還沒資格兌換。
諾,還剩一百銅元鈔,你趕緊兌了銅元,壓壓荷包吧。”
寧夏捧著禁石,和一袋銅元失魂落魄地去了。
貧窮的滋味,他很久沒有品嘗過了,如今這令人窒息的滋味再度襲來。
他將禁石貼身藏了,歪在宿舍的床榻上想心思。
他要搞錢,想方設法的搞錢。
很快,他就有了主意,他覺得他現在困境的根源,來自於中等學宮聯委會禁絕三大對口的中等學宮和自己接觸,社會上不良風氣不能吹到他的身邊,讓他難有滋潤。
他不妨換一條思路,不良風氣不來找自己,他大可主動找過去。
當下,他找到柳朝元將自己的問題說了,委托他代為接洽各三大學宮,給對方報價。
柳朝元哭笑不得,萬沒想到寧夏這麼會鑽空子,但這個得意弟子的現實情況,他也知曉,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
他思量片刻,便答應下來,開始幫著寧夏忙活起來。
就在柳朝元幫著寧夏跑門路的時候,寧夏參加了好幾場聚會。
夏管事、秦管事、費鳴等一幫人,輪番做東請他。
這些都是他寒微時的朋友,情義深重,寧夏隻能應邀前往。
連續幾日的飲宴後,不知消息怎麼流傳開來,他又陸續接到了陳望道、謝雨薇等人的請柬,其中連張勁夫、趙凱也送來了請柬。
不管寧夏領不領情,他得承認,他如今的軍功章上,有這些老同學的一份功勞。
當初可是這些人頂著巨大的壓力,替他撐開了大半的光柱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