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寧夏一咬牙,“也罷,我就再走一遭就是。
但醜話咱得說前頭,這十二個功點,可不準黃了。”
牛有德胸膛拍得山響,“你把心放肚子裡,言而有信牛有德的名聲,你可以繞世界打聽去。”
寧夏擺手道,“都是講究人,說定了就行,沒那麼多事兒。”
當下,他重新穿上清水法衣,罩上紫金手套,套上金屬繩索,嗖地一下,躍下洞口。
他才下去不到一分鐘,金屬繩索就被扯動了。
牛有德大吃一驚,圓臉管事道,“總務勿憂,我估計就一兩個銅紋鬆動了,哪能一次鬆動那麼多銅紋,這小子故意誇大其詞,坐地起價。
我料定他已經記好了那兩個鬆動的銅紋的位置,就等著下次再來賺上一筆。
他這次下去,就是輕車熟路,自然完成得極快。”
牛有德點點頭,猛地一揮手,眾人下死力,瞬間將寧夏扯出洞口。
大量的清水澆下,這回澆了三桶,水就不再冒泡了。
“如何?”
牛有德急問。
寧夏大手一揮,“幸不辱命。”
牛有德和圓臉管事相視一眼,笑了。
“既如此,就多謝了。”
牛有德嗬嗬笑道。
寧夏道,“不謝不謝,對了,牛總務,我覺得還是出個條子好,不需要公章,你落上名字,寫上事由就行。
讓我有個憑證,咱也心安不是?”
牛有德道,“沒這個先例,再說我也沒開條子的習慣,我堂堂丹堂還差你這仨瓜倆棗?”
說完,疾步去了,任憑寧夏呼喚,也不停步。
圓臉管事道,“把心放肚裡,咱堂堂丹堂還能混賴了你不成,你先回去吧。
下個月時間一到,我肯定幫你把事兒辦了。”
寧夏道,“那把說好的三個功點先兌給我。”
圓臉管事嗬嗬笑道,“還是下次一起兌吧,我曆來主張,一件事兒一次辦好。”
說完,竟也疾步匆匆地去了。
很快,寧夏被丹堂總務處的人“禮送出境”。
一個小時後,圓臉管事在後堂找到正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喝茶的牛有德,得意洋洋道,“辦妥當了,功點我已經調出來了,隨時可以洗出來。
總務,您看是現在操辦還是?”
牛有德擺手,“不急,說不定這小子還要鬨上一鬨,等熱度過了再說。
做事兒要給自己留餘地,不然,這個燙屁股的位子,咱可坐不穩當。”
圓臉管事比出個大拇指,“還是總務高見。”
牛有德得意一笑,口中哼哼著曲調,“我閒坐臥龍山,靜觀林左道,靠山吃山水吃水,高妙才讓俺無憂也無惱……啷個兒裡個兒浪……”
轉眼到了三日後,牛有德正在床上高臥,砰的一聲巨響,他猛地起身,卻見圓臉管事一頭撞進門來,一張臉急得五官都淩亂了。
“要死啊,天塌了還是地陷了,沒規矩的東西……”
牛有德好夢被擾,破口大罵。
“總務,總務,三號爐炸了,一鍋材料都廢了,風長老正在大發雷霆呢。”
圓臉管事急聲道。
牛有德怒道,“炸就炸唄,關我球事,哪年不炸幾個丹爐,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圓臉管事道,“不是,不是,經過檢查,說是地火不純,還是地脈出了問題。”
牛有德濃眉豎起,“這不可能,地火已經測試過了,早就恢複了,怎麼可能說壞就壞。”
圓臉管事道,“你忘了那小子了,他事後不是又下去了一次麼,說是查漏補缺,我懷疑這小子根本不是去複位,而是搗亂,又鬆動了裡麵的銅紋。”
牛有德擺手道,“你想多了,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是天大的事兒,他小小一個學員,哪裡來的這潑天的膽量,他就不怕被開除?
你去跟風長老說,肯定不是地脈的問題,讓他從彆的地方找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