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麗人傳神識道,“對付妖族,難道要溫良恭儉讓不成?臨敵之際,不因勢利導,化不利為有利,難道要等著讓敵人用優勢攻自己的劣勢麼?
我勸伯約兄一句,那些腐書少看為妙。”
郭伯約微微紅臉,無言以對,想分辨一句,自己看的是儒家經典,不是腐書,又不願和清麗麗人起爭執。
清麗麗人又傳神識道,“伯約兄彆忘了咱們的賭約。”
郭伯約心裡一沉,這才想起來,他和清麗麗人之前有約,若寧夏成功衝破丹宮,他要當寧夏的三日師。
這讓他心中越發不喜。
“我會踐諾。”
郭伯約再是不喜寧夏,也不能在清麗麗人麵前失了風度。
“很公平。”
君象羽答應得乾脆,他沒有郭伯約那麼多想法。
而寧夏提的條件,的確讓他挑不出刺。
隻要公平,他便能接受。
寧夏道,“第三戰,比拚神識。”
君象羽眼睛一亮,這可是自己的拿手好戲,姓寧的簡直是自討苦吃。
“再好不過,就按你說的辦。”
君象羽一錘定音。
寧夏道,“君兄可以多考慮考慮,其實咱們不用比三場,三場之中,君兄挑一場,或者兩場都行。”
寧夏說得坦坦蕩蕩,君象羽卻仿佛受到了侮辱,朗聲道,“既然定好了,就不要更改了。君某要勝就勝得堂堂正正。”
“不愧是妖族中罕見的君子,佩服。”
寧夏朗聲讚道,心中暗呼僥幸。
正如郭伯約所說,他將一場戰鬥拆解成三場,正是因為沒有來得及修習適合練氣境的功法。
如果不將戰鬥拆解,君象羽神功加持,他隻有失敗的份。
而將戰鬥拆解,看似比拚的是全方麵,實則是助他成功消解掉了沒有修習練氣境功法的巨大隱患。
“磨磨唧唧,能有什麼本事,我看寧夏和這君象羽都是本事不大,譜奇大。”
張欽忍不住嘟囔道,這會兒他的傷勢基本快複原了。
沒人接茬,但在心裡讚同他的其實不少。
尤其是基本恢複實力的秦放歌,根本覺得讓寧夏站到舞台中央來,就是一種恥辱。
不僅是他個人的恥辱,也是整個神一學宮的恥辱。
毫無征兆,平地裡響動驚雷。
兩人交手的第一擊,就轟動全場。
整個鬥將台的防禦護罩,竟然開啟了。
“好強,好特麼的強啊。”
“這隻是肉身交戰,拳力比拚,沒有動用靈力啊。”
“我沒看花眼吧,中央鬥將台的護陣隻有遇到強大壓力才會開啟護陣的。”
“是啊,適才秦放歌和妖族姓胡的小子打成那樣,也沒有激發護陣啊。”
看台下一片嘩然。
看台上,胡馳林和趙三雷同時收斂了眼中的凶光,對視一眼,皆是濃濃的難以置信。
“黃兄,我沒記錯的話,中央鬥將台是按兩萬斤的力量設置的防禦觸發,難道這二人交手的力道突破了兩萬斤?”
顏副教務長驚聲說道。
此話一出,台上的一乾學員們眼睛都直了。
秦放歌通體冰涼,暗道,“兩萬斤的力道,就算姓君的強,有一萬兩千斤,寧夏至少也能有八千斤力道,我修得紫色丹宮,也不過才六千斤力道。
莫非姓寧的竟然是金色丹宮?不,這萬萬不可能,他明明是最差的根骨……”
轟!轟!轟!
幾乎寧夏和君象羽的每一擊,鬥將台都會是一陣地動山搖。
寧夏的霸王醉在巨力的加持下,威力發揮到了極致。
不少執教看得都暗暗心驚,這樣恐怖的威力,七步之內,恐怕連靈力都發不出來,就得遭了這家夥毒手。
然而,寧夏沒想到的是,他這麼狂暴的攻擊,君象羽竟然還能抗住,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