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安貞打破的存放滅世刀的懸天棺一般,這座存放太清劍的懸天棺也輕而易舉地被寧夏打破。穀
寧夏不敢收掉掌中的大寶璽,將之籠在袖口,靈力催放,才撞碎懸天棺的青龍,便迎著安貞施放的那條青龍而去。
出乎預料,兩條青龍並沒有才湊到一處,便天雷勾動地火,激烈得要站在一處,而是彼此交相盤旋,仿佛在互相致意。
“大寶璽,必是大寶璽,這樣的寶物,姓元的竟也交給了你,他不怕父皇死不瞑目麼?逆賊,逆賊,可恨,可恨……”
安貞要氣瘋了,他苦尋多時不得的大寶璽被寧夏弄走了。
弄走了也還罷了,看寧夏的狀態,竟然能自如的驅動大寶璽上盤踞的青龍,這還有天理麼?
再聯想到寧夏在導引真龍氣的實力上,竟然完全壓過了自己,足以證明此獠和真龍之氣結合的是何等深刻。
可他想不明白,寧夏到底是怎麼和真龍氣完成如此深刻的結合的。
除了是用性命,安貞想不到還有彆的方式,關鍵是此獠又能有幾條命?就在安貞驚駭之際,寧夏已劈手抓出了太清劍,仿佛抓住了一團火焰。
整個太清劍的造型,就像是一團流動的火焰,劍身前後各鐫刻著四字,一曰空活萬載。
一曰百無一用。
寧夏才握住劍身,便嘗試著激發百無一用劍,霎時,濃鬱的哀怨之氣,直衝天際,一直死寂的太清劍,忽地劇烈震顫起來,嗖地一下,狂放的清光,化作一縷清風,撲簌吹落。
清風所過,數十懸天棺儘數碎裂,熊北雲等人,及時祭出丹元護罩的,丹元護罩瞬間稀薄,人人口噴鮮血。
結丹以下,直接在那陣清風的吹拂下,化作輕煙。
而寧夏的識海,也因這一劍,而闖入了滔天的意念,攪得他齜牙咧嘴,就差抱頭痛哭。
與此同時,這一劍也將他體內的真元抽得乾乾淨淨,若不是清風劍拖著,他早就朝地上跌落去了。
眼見狂暴的意念便要脹破識海,巨雷神相發動,寧夏識海上空頓時,密布十萬雷霆。
十萬雷霆呼嘯,那狂暴的意念頓時被瘋狂壓縮,直到壓縮成一個亮點,巨雷神相才停止了轟擊。
識海中的變化說來繁雜,實則刹那,太清劍刮出的清風才波及安貞,一直震顫的滅世刀便掙脫了安貞的大手,刀芒輕撲,刮來的清風就被定住。
太清劍顯然也感應到了滅世刀,嗖地一下,掙脫了寧夏的大手,迎著滅世刀便狂轟而去。
滅世刀和太清劍的轟擊,造成了強烈的罡風和靈力轟擊波。
這股罡風和靈力衝擊波,將安貞和寧夏罩在一個場域之中,餘威轟傳四方。
天上的懸天棺,紛亂的強者,儘數被這恐怖的罡風和衝擊波遠遠地排開,轟出十餘裡外。
失去了太清劍的拖拽,寧夏兜頭朝地上墜去,袖口中的大寶璽也滑落出來,勉強被抱在手中。
九霄之上,安寧肆意地大笑,連續轟擊,寧夏避無可避,竟被打了個百孔千瘡,噗的一下,寧夏跌落在地。
大寶璽就倒在他身前。
隨即,安貞也落在了他的身前,撿起大寶璽,冷冷地瞥了一眼寧夏,輕蔑地道,“朕上承天命,身登九五,氣運所鐘,其實你這螻蟻能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