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音寺。
仿佛一切都沒有變化。
這座寺廟是由凡人主持,廟宇之中沒有任何修行的僧人,隻有販賣香火的和尚。
廟宇內部隱藏了一個邪派靈陰派。。
這家門派最高修為者不過金丹期,這在浩瀚的仙界中,僅僅隻能一家不入流的小門派。
大雄寶殿內,李水道靜坐其中,雙目微閉,口中低聲念誦,為靈陰派的修士超度。
不久,青冥、紫煙、墨裳三女歸來。她們的臉上洋溢著桃花般的笑容,氣息紅潤,美眸之中更是隱含春水,顯然是在靈陰派大有收獲。
然而,就在此時,青冥卻突然開口:“師尊,我們想回去閉關修煉一段時間。”
當力量耗儘,他化作了一具乾屍,靜靜地躺在地上。
李水道微微搖頭,眼神中滿是失望:“你犯了嗔念!戒空大師。佛門講究的是心無掛礙,你卻因一己私欲而迷失了本心。”
李水道微微頷首,目光如炬地直視著戒空老僧,他聲音洪亮地說道:“戒空,你口口聲聲說佛門慈悲為懷,但你的行為卻與慈悲背道而馳。為了個人的修為,不顧眾生的死活,這難道就是佛門的真諦嗎?我告訴你,真正的佛門修行,是要用我們的力量去服務天下蒼生!”
李水道雙手合十,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平靜地反駁道:“戒空,你為何總是如此偏激?我所言非虛,你為何不能靜心聆聽?”
“冥頑不靈。”李水道一聲長歎,滿臉慈悲。
三階後期的靈獸“石靈獸”。
“回稟師尊,已經辦妥。”青冥率先回答,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興奮。
此時,一個童子正在石板旁忙碌著。他身著青衣,麵容稚嫩,卻透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沉穩。他手持水桶,正在從旁邊的井中打水。水聲叮咚作響,與竹林的沙沙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動聽的交響曲。
空間波動一閃,一頭巨大的穿山甲出現在這個山穀之中。
戒空雖然強大,但麵對如此密集的攻擊,也逐漸顯露出疲態。他不斷地砸碎蓮花,但更多的蓮花卻如同潮水般湧來。他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金光也開始黯淡下來。
他一個煉氣期的小和尚,必然會殃及魚池,碎屍萬段。
戒空老僧怒目圓睜:“好你個法海!你竟敢汙蔑我佛門先輩,企圖竊取他們的金身法體,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你真是無恥之尤!”
青冥聞言,心中豁然開朗,他深深一禮,道:“多謝師尊指點迷津,弟子定當謹記在心,努力修煉,不負師尊期望。”
“靈陰派已除,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紫煙補充道。
隻見戒空老僧緩緩起身,轉過身來看向兩人,他雖然形容枯槁,但是雙目卻炯炯有神,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你是何人?因何而來?”
他袖袍一揮,頓時,無數朵佛門金蓮憑空而生,它們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宛如流星劃破夜空,呼嘯著向戒空砸去。
終於,在最後一波攻擊中,戒空的法力耗儘。他的身體開始乾癟,如同被抽乾了水分的枯木。
李水道聞言,淡淡一笑道:“我雖然不是秘行尊者,但我也是佛門修士。今日前來,並無惡意。”
童子領著李水穿過茂密的竹林,來到了深山中一個狹窄而幽深的洞穴前。洞穴口布滿了青苔,顯得年代久遠。兩人進入洞穴,沿著蜿蜒曲折的通道前行,不久便見到了一個麵壁而坐的老僧。
“我師傅……”童子頓時生出幾分警惕,一臉狐疑的看著李水道。
李水道也很有默契,他雙手合十開始文鬥,隻聽他聲音平靜的說道:“戒空,你雖執迷不悟,但我仍希望你能回頭是岸。”
李水道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他的麵色便恢複了平靜。
“戒空,你為何如此冥頑不靈,執迷不悟?”李水道長歎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失望。
戒空老僧麵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厲聲喝道:“你……你竟敢如此詆毀我佛門先輩!你究竟有何居心?”
戒空冷笑一聲道:“哼!你既然不是秘行僧,又非我般若岩弟子,卻擅自闖入此地,定是來者不善,圖謀不軌!”
李水道微微搖頭,長歎一聲:“戒空,你為何總是如此執迷不悟?你可知,所謂的‘佛門金身,肉身成聖’,不過是一種對力量的貪婪追求。你所守護的那些所謂佛門高僧為了證得菩提果位,不顧眾生死活,浪費大量靈材,把自己封印入缸中,這難道就是佛門的修行之道嗎?”
隻要把戰鬥的節奏拉入到了拚消耗的過程中,李水道就穩操勝券。
話至此處,已經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李水道麵如寒鐵,雙眸透出一絲銳芒,他不再掩飾,直接問道:“你既然守在此地,想必那‘缸’也定在此地。”
戒空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屑。他身上閃耀著金光,那是他修煉佛門秘法所凝聚的金身,堅不可摧。麵對那如流星般砸來的金蓮,他毫無懼色,每一拳、每一腳都剛勁有力,仿佛要將這天地都撕裂。那些金蓮在他的攻擊下紛紛破碎,化作金色的光點消散在空中。
童子見狀,好奇地走上前去。他向僧人行禮後,問道:“這位大師,您是從何而來?為何會來到這般若岩?”
火焰中,一顆舍利緩緩浮現。這顆舍利的品質極為低劣,遠遠不如戒空展露出的修為。
聞言李水道搖了搖頭,目光如炬:“錯了!築基無悔,並非讓你們一成不變。這世間功法都是修士所創,你們原本修煉的《心海明燈訣》雖然適合我等,但歸根到底隻是一部普通的功法,之所以能夠結成上品金丹完全是依靠你們陰影之力的大幅消退,況且這部功法最多隻能讓你們修煉到元嬰境。若要更進一步,就必須自己開創道路,否則永遠隻能亦步亦趨,無法超越前人。你們必須要能夠深刻理解《心海明燈訣》的精髓,並融合各家之長,在此基礎上推陳出新,才能真正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通天大道。”
突然間,戒空身上原本微弱的法力波動如同被狂風掀起的波濤,洶湧澎湃。他那原本如同枯木般的身軀,此刻仿佛被注入了無儘的生機,修為更是如同火箭般直線飆升,轉眼間便達到了元嬰後期的境界。
老僧戒空聽後,臉上掠過一抹陰雲,厲聲喝道:“你究竟想如何?我絕不允許你打擾我佛門前輩清修。”
“師傅,有位尊者大師想要見你,他擁有您一樣的令牌。”童子十分恭敬的說道。
戒空乃是秘行尊者,他所修功法除了能夠遮掩生機之外,更加能夠遮掩修為,想必元嬰後期的修為才是他的真實修為。
李水道微微一笑,從懷中摸出一塊古樸的鐵牌,其上刻著佛文古篆“秘行尊者”。這鐵牌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出淡淡的金光,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