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頗為雅致的書房內。
李天豐坐在寬大的書桌前,專注地寫著字。
書房彌漫著濃厚的書香氣息,寧靜而平和。
突然,一名年輕男子急匆匆地衝進了書房。
這個年輕男子叫李浩陽,是李家族長李海默的親孫子。
此時他滿臉悲憤地說道:“爹!我聽說爺爺在族會上宣布要將那個庶出的李水道納入家族核心成員,家族資源全麵向他傾斜,他憑什麼,他隻是一個庶出!“
李天豐對此早有所料,他並沒有停下筆,而是繼續心平氣和的抄寫書卷。
李天豐乃是天字輩中最年輕的成員。
李氏家族的庶出的後代在李家族中的地位並不高。
他們往往生育得更多,而嫡係成員卻在三四十歲時才會生育後代,故而他們往往輩分很高,人卻特彆年輕。
“爹!您在通靈境後期積累了將近三十年的修為,隻差一顆陰陽化靈丹就能突破境界。我們好不容易才湊夠四千多靈石,隻要賣掉族庫中那三顆用不著的太陰寒冰丹,就能在拍賣會上購買到陰陽化靈丹。可是爺爺卻將那三顆太陰寒冰丹許給了李水道,他真的不顧及您的修為了嗎?他對得起您這個親兒子嗎?“李浩陽悲憤地說著,怒火燃燒在他的眼眶中。
李天豐沉默不語,他的筆尖微微顫抖,表露出內心的不平靜。
“彆說了!父親自有安排。”李天豐深吸一口氣說道。
“爹,我們不能一直被動地接受這樣的安排。我必須爭取屬於我們的權益,我們是嫡脈,爺爺不能這樣不公平。“李浩陽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他早就將庶出子弟犧牲一切供養嫡係視為了理所當然。
事實上每個家族都是這樣,資源隻向少部分人傾斜,隻有這樣才能培養出真正的強者。
大家都獲得資源,最終所有人都是廢物。
“我說了!你爺爺身為族長,自有安排,你不要在這裡打擾為父修身養性!”李天豐對著兒子麵目扭曲的大聲咆哮,他把練字的筆直接扔到了兒子臉上,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漆黑的墨跡。
“爹……我隻是覺得你受委屈了。”李浩陽含淚離去。
李天豐跌坐在木椅之上,神情顯得沒落無比。
李氏家族練武場。
李水道站在練武場上,身姿挺拔,目光淩厲如刀,仿佛一隻凶猛的雄獅凝視著四周。
剛剛練成了《冰蟾硬氣功》,必須要找人試試這門功法的成色。
“道兄,我來與伱過招。”一身形強壯的男子邁步上前,身體緊繃,腳步沉穩有力。
他瞄準李水道的胸口,一拳猛地砸去。
然而,他的拳頭仿佛撞在了堅固無比的冰牆上,一股強大的反震力瞬間傳遍他的手臂,讓他感覺仿佛被撞擊在岩石上一般。
接著,李水婷上前挑戰,她身手敏捷,招式犀利。
她手持兩把匕首以一種輕盈的步伐繞著李水道,靈活地發動攻擊。
然而,李水道卻一動不動任由她瘋狂攻擊,絲毫沒有任何效果。
緊接著……
兩名同輩修士同時出手,他們手拿銳利長刀,攻向了李水道,不僅毫無任何效果,反而被他硬生生的折斷了雙刀。
扔掉了手中的斷刀,李水道一臉的遺憾。
太弱了……
這些人都太弱了,根本無法試驗出自己的冰蟾硬氣功究竟比蛤蟆硬氣功強多少。
李水道雖然心中遺憾,但四人卻已經甘拜下風。
“兄長,你究竟練的什麼功法?為何這般厲害,不僅堅不可摧,而且還有寒冰之氣,稍微接觸便是刺骨冰寒。”李水婷一臉崇拜的問道。
李水道自然不會提到自創的絕技《冰蟾硬氣功》,而是一臉微笑的解釋道:“我修煉的是《冰玉掌》和《蛤蟆硬氣功》,冰玉掌凝聚了冰雪之力,使我的掌風銳利如刀,而蛤蟆硬氣功則讓我身體如同堅不可摧,這兩門功法同時施展,便是這般效果。”
“原來如此,兄長不愧是上宗培養出來的高手,我等萬萬不敵。”眾人驚歎不已。
他們眼中閃爍著敬佩的光芒。
“什麼狗屁蛤蟆功,有種讓我試試!”
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