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道伸出頭去看,但卻看不到這位修士的麵容,隻能看到他牢房的鐵門上也掛著一麵白牌子。
今天才是報名的第一天,整個試煉峽穀就沒有幾個黑牌,幾乎全都是白牌。
“那個家夥是誰?他殺了幾個人?”李水道小聲詢問。
這聲音不高,按理說隻有一牆之隔的李水龍才能聽得見。
且料李水龍根本回話,那人卻是哈哈大笑:“你想知道老子是誰,還不簡單?你把牌子摘下來摔地上,不就知道老子是誰了嗎?”
李水道看向了掛在自己鐵門上的白色牌子。
“若是一直不摔牌子會怎樣?”李水道詢問道。
“每隔半個時辰,禮堂修士就會組織一場一對一的死鬥,摔牌子的優先上,若是沒人摔牌子,就隨便翻兩塊白牌子決一死戰。”李水龍說道。
“嘿嘿……順便給你們兩個廢物提一嘴,一般翻牌子都是挨到一起的兩個,畢竟這些禮堂修士也知道偷懶,能一個人乾的事兒,絕不會讓兩個人乾。”李水龍隔壁那人又嘴欠的說道。
“嘖嘖……你們看那人來了,他往這邊過來了,不想同族相殘就摔牌子吧,廢物!”那廝用手指向了一處山道。
一位身穿白衣的修士緩緩行走在山道上,似乎是朝著這個方向前進,不過這一片都是白牌子,他會翻誰真不好說。
反正都是要做過,不如趁現在人少,先拿到黑牌再說。
李水道一臉冷笑說道:“那家夥,若是你敢摔牌子,我就敢跟著摔。”
那人立刻回應道:“摔?那就摔!”
兩人幾乎同時取下各自鐵柵欄上的牌子。
啪!
兩塊牌子幾乎是同時摔到了鐵柵欄之外。
見到李水道居然也把牌子摔了出來,那人先是一愣,隨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烏日根放聲大笑,剛剛那個禮堂的白衣女弟子帶著李水道到從他的鐵柵欄門前經過,他清晰的感受到李水道僅僅隻有通靈境初期的修為,論修為和身邊的那個廢物差不多。
要知道那李水龍來了之後,烏日更費儘口舌,他也沒答應和自己一決死戰。
很快……
一個身材魁梧的白衣禮堂修士緩步來到了烏日根的鐵柵欄前。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牌子上,一抬手牌子便直接到了他的手中。
隔空攝物。
接著他拿出一把古樸的鑰匙,輕輕一轉,鐵柵欄發出一陣微微的嘎吱聲。
烏日根鑽出了牢房,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
那身材高大的禮堂修士又默默的,走到了李水道房門前,同樣再次單手一攝,兩塊牌子都到手。
打開鐵柵欄。
李水道也鑽出了囚籠。
當李水道出現的瞬間,烏日根戲謔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你不是隻有通靈境初期嗎?”烏日根一臉的難以置信。
“誰告訴你我是通靈境初期的,我一直都是中期。”李水道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經過他慎重考慮,《金蟾鎖氣法》不能在試煉的時候用,否則這事兒萬一傳到了金麵郎君耳中那就成了弄巧成拙的蠢事,直接莽反而是最穩妥的行為。
“走吧。”白衣禮堂修士修發出沉悶的聲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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