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
晨光灑在寧靜的小院中。
李水道赤裸著上身,獨自一人站在小院中,他的身體散發著一股沉穩的氣息。
他閉上了雙眼,開始運轉蛤蟆硬氣功,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他體內流動。
隨著功法的運轉,李水道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堅實,仿佛有無形的盔甲將他包裹起來。
他從腰間解下一把鋒利的柴刀,手中握緊,目光堅定。
鐺!
一刀砍頭。
鐺!
一刀砍脖子。
鐺!
一刀砍胸口。
柴刀發出鐺鐺鐺的脆響聲,刀鋒劃過空氣,淩厲而犀利。
柴刀與李水道的身體相交,卻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七八刀後,柴刀的刀刃卻變得卷曲了,然而李水道的身體依舊毫發無傷,他的氣息更加凝實,如同堅不可摧的岩石一般。
扔掉柴刀,李水道看向自己的下身。
破綻猶在!
這裡就是自己的罩門。
“金蟾鎖氣法之縮陽入腹。”李水道同時運轉兩門道法,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體內的氣息流動,努力揣摩著兩門道法融合的契機。
突然!
院門被推開,李水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師娘,召見你。”李水浪開口說道。
“呼……我這就來。”李水道收了功法,身體變得柔軟。
書房。
“師娘就在裡麵。”李水浪說道。
李水道進入書房。
師母秦玉娥坐在桌前,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表情冷冽。
“為何一個月來,你都沒有主動過來見我?”她目光銳利,透露著對於李水道在這段時間的態度的不滿。
李水道連忙低下頭,語帶歉意的回答:“回稟師娘,師傅傳授了我《蛤蟆硬氣功》我不敢有絲毫懈怠,一直在參悟,以至於忘了向師娘請安,往後我定然每日都向師娘請安。”
秦玉娥聽了,麵色依舊冷漠,她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還是彆來了。”
秦玉娥往身後的木椅靠了靠,淡淡道:“兩個月後,宗門將會舉行一場試煉,所有十八歲以下的弟子都可以報名參加。”
她目光鎖定在李水道的眼睛上,語氣堅定地繼續說道:“伱必須參加這次試煉。”
“師娘,弟子實力有限,修為尚淺,對這種試煉毫無經驗,實在力有不殆,不如再積累兩年,等到實力積攢足夠,再參加試煉不遲。”李水道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秦玉娥眉毛微微一揚,聲音變得冷酷:“不要再給我找借口了!你的實力我還不清楚嗎?”
他搖著頭對秦玉娥說道:“師娘,我真是實力不行,不敢去,去不了。”
秦玉娥冷笑一聲,壓低聲音說道:“你若不去,我就把你偷練《玉蟾行氣功》和《金蟾鎖氣法》之事告訴夫君,屆時他一定會殺了你。”
李水道同樣也把嘴湊到秦玉娥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那我就告訴他,這兩門功法都是你教我的。”
秦玉娥的粉拳都要攥出水來,李水道嘴角含笑,仿佛生死置之度外。
秦玉娥自然不可能讓這個秘密被金麵郎君知曉,因為這涉及到她和李水道之間的默契和背叛。
雖然金麵郎君得知真相,李水道必死無疑,但她也會被牽扯進一個無邊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