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笑沉默片刻,然後抬頭說:“我想贏過她!”
秦大元盯著她的眼睛看了片刻,盯得詹笑毛骨悚然,才慢條斯理開口:“我先跟你說清楚,我不是費林林那種軟蛋,你要是敢背叛我,就準備一下直接去投胎吧。”
詹笑:“隻要能贏過她,怎麼樣都無所謂。”
秦大元翹起二郎腿,把身體埋進沙發,“很好,我安排你去韓國整容。”
詹笑皺眉,“你要把我整成她的樣子?”
秦大元:“放輕鬆,想成功肯定要放棄原來的你,不過是受點苦。你,嘖,彆老是一副窮酸樣,真難看。做完手術再上幾門課,學一下她的行為舉止。”
詹笑走後,秦大元自己坐了會兒,後來管家叫她出去,她才懶洋洋地起來。
二樓陽台上,秦隨風和秦大元各自坐在藤椅上,相互打量著對方,又同時含蓄地移開眼睛,望向樓下輝煌的夜景。
秦隨風:“姐。”
一彆十幾年,嘰嘰喳喳的兒童音已經變成了低沉磁性又略帶沙啞的青叔音,仿佛穿越了時空。
秦大元沉默,隻覺得他的腔調像極了某個人,少年時被那人救出來,現在看來,那人對他的影響很大。
但秦大元厭惡這個腔調。
秦隨風:“你突然從晚宴離開,就為了和剛剛那個很窮酸的女人見麵嗎?”
“窮酸”二字聽得秦大元鼓膜痛,她從小到大就沒和窮人玩過,她的朋友裡最窮的就是費林林……
秦大元伸手從助理那裡接過平板,從裡麵翻出費林林穿著那條五十塊錢的連衣裙參加港城晚宴的照片給秦隨風看,“這個人,你覺得寒酸嗎?”
秦隨風:“當然不,ok,我原諒你突然離開這事了,並且我還要向你道歉,我不該說你的朋友窮酸。”
秦大元:“沒事,你這些年在外麵受了許多苦,有時候嘴上沒個把門也能理解。”
秦隨風看風景的眼回轉到秦大元身上,目光冰涼,“你猜我為什麼會受苦?”
氣氛驟然安靜了下來。
秦隨風:“開個玩笑,姐彆當真。不過說真的,彆跟那些低能量的人往來,他們隻會帶壞你。還有,爸媽對你突然離開這件事情很不滿,媒體估計也會添油加醋,你要去解決一下這些問題。好了,我回去了。”
站起來,“如果你把剛剛那張照片發給我,我會替你解決爸媽那邊的不滿。”
秦隨風才到走廊,就從家族郵箱那收到了秦大元發來的照片。
秦大元操作完,轉頭跟助理說:“看上我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
她要仔細考慮一下把詹笑用在秦隨風這邊,還是用在陸延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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