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淼淼擲地有聲的道“他偷了我們的牛車!”
聞言。
田氏爬起來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兒子整天都在鎮上的順德酒樓乾活,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偷你們家的牛車,你少汙蔑我兒子!”
他們肯定是知道了她找人提親的事。
故意找他們家的麻煩。
安晚晚啟唇道“是嗎,你確定,要我們去問嗎?你以為我們沒證據會跑來找江濤?他剛剛看到我們,還沒說一句就跑,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江濤有些結巴的狡辯。
“我,我是聽了村裡的傳言,害怕你們…”
安淼淼叉腰道“我呸,信你都怪了,我們已經找到牛車的買主了,他已經什麼都告訴我們了,我們還托人畫了你的畫像。你要是不想我們送你去衙門就識相的把賣牛車的錢交出來,不然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什麼!
他們找到買牛車的買主了。
江濤心慌不已,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江遠一看就知道自家弟弟有問題,他冷著一張臉道“二弟,你還不快點把錢拿出來,你真想他們把你送到衙門去嗎?你知道衙門是什麼地方嗎?”
“我…”
“錢我這裡隻有一半。”
江濤當然怕了,他還是說了出來。
“剩下的一半呢?”
安晚晚其實已經猜到了,還是問了下他。
江濤咬咬唇沒說話。
安淼淼在一旁說道“行啊,你不說可以,那錢就你全賠了吧,對了我們的損失你也要賠。”
“你想得美!”
田氏向來摳門哪裡舍得出錢?
她當即催著江濤把事情交代清楚。
“還不說!”
江平風隻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被他丟儘了,這隻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家就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有的堵在門口看。
有的圍在外麵聽。
有些為了看得更清楚竟然爬上院牆坐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