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河是他們幾兄弟裡讀書讀得最久的,但他從考上童生以後就再沒有進一步。
他到鎮上找活做,想當掌櫃的。
人家都嫌棄他隻是童生,不要。
最後。
沒辦法。
蘇山河隻得聽從自家媳婦方荷花的提議去自己嶽父的私塾裡教書,他嶽父是個老秀才,很大年紀了才考上,這後麵索性沒在考了,在老家開了個私塾教書,養家糊口,培養後代。隻可惜一代不如一代。
“蘇山江!”
蘇山河的臉都黑了。
他認為蘇山江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難堪。
他嶽父開的是私塾,再加上他隻是一個童生,一個月能有多少錢?
也就五百文錢。
連鎮上一些酒樓的店小二都比不上。
蘇山江故作不解的道“大哥,你這麼大聲的喊我做什麼,我也就是隨口問問,你不想說就不說嘛。你看看我,你問我,我都沒生氣。”
言下之意,他怎麼那麼小氣。
“你…”
蘇山河到嘴邊的話正要脫口而出。
方荷花拉了他一把,笑嗬嗬的跟蘇山江說道“小弟,你彆跟你大哥鬥嘴了,他啊,這些日子教書有些累,又要準備明年的科考,這不心情有些不好…”
“啥,準備明年的科考,還考呢?”
李豆花詫異不已。
蘇山河“……”
他嶽父那麼大歲數了都還參加科考,他還沒到他當年的年齡呢,想再參加科考怎麼了?
無知的婦人!
還好他沒有娶到這樣的媳婦!
不然得被她氣死。
方荷花也挺無語的,她對著李豆花說道“參加科考不很正常嗎?也是你家都沒有能參加科考的,你不明白也正常。”
“你怎麼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