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回去!”路遇琛說道。
“沒見夏溪?”
“來瓶伏爾加!”他似乎不願意提夏溪。
“這麼說你真的沒見到夏溪?”陳博然問。
“你煩不煩啊?”路遇琛皺眉。
趙明生推門進來,看到兩人,直接道“靈靈回來了!”
路遇琛一下怔住,整個人豁得看向趙明生,錯愕了半晌。
他的表情,讓陳博然有點無奈,他轉頭看了眼趙明生,開口“明生,你總是這麼多事,你若是為安如靈抱不平,乾脆把她拉來!”
趙明生自嘲一笑“我他媽真的是多事,我上輩子一定是個娘們兒!”
“難得你有自知之明!我看著你也是個娘們兒!”
“伏爾加!”路遇琛隻是開口。
“她現在在喝酒買醉!跟你一樣,喝得是伏爾加!”趙明生開口道。
路遇琛的手微微一緊,抬頭看他,久久不語。
“既然還關心她,就去看看她!”趙明生又是說道“你欠她一個結束!”
路遇琛眸子一凜。
陳博然卻開口道“路哥哥,今天我見到夏溪了!”
路遇琛整個人更是一僵。
“她住院了!”陳博然看著路遇琛和趙明生悠悠吐出四個字。
路遇琛整個人瞬間呆住,噌得站了起來,就往外走去。
趙明生和陳博然對視一眼。
路遇琛走出去,一下撞到了陳之言。
陳之言好像是帶著火氣來的,一開口就語氣不善“靠!冒冒失失地,怎麼了?誰他媽死了啊?”
路遇琛這才想起,回轉頭,問陳博然。“她在哪裡住院?”
陳博然得意的看了眼趙明生,他賭贏了,路遇琛心裡的人是夏溪!
趙明生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卻終究什麼都沒說。
“路哥哥,彆急,夏溪隻是感冒!”陳博然這才開口。
路遇琛聞言,一下子鬆弛了下來。他略一沉吟,又走了回來,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雙深邃的眸子裡是高深莫測的神情。
服務生剛好將伏爾加送來。“先生,您的酒來了!”
陳之言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自己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加了冰塊,就一飲而儘。
“路哥哥,你的酒!還喝嗎?”陳博然幫他倒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路遇琛反而不喝酒了,瞅了一眼陳博然,沉聲說道“看著有人比我更需要,算了,我現在不是很想喝了!喝酒傷身。”
陳博然和趙明生也不知道路遇琛這反應到底怎麼回事,隻是玩味的笑了笑。
而陳之言這又是怎麼了?
“哥,你怎麼了?”陳博然問。
陳之言猛地喝了口酒,咒罵道“孔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怎麼了?”
“路安晴!路安晴她對不起我!”陳之言突然吼著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吼著吼著哭了起來,眼淚順著他的指縫流出來,一下子嚇壞了三人。
“怎麼了?”路遇琛問,“陳之言你個熊包,你慫不慫啊?哭什麼哭?把事情說清楚!”
“路遇琛,你姐不是人,你姐是武則天!你姐他媽心太狠了!”陳之言怒吼著,說出的話又是讓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