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粗暴的吻住她,她不動了!
他一下挫敗,感受著她沒有絲毫反應的唇,他低呼著道歉“對不起!”
他猛地鬆開他,看她紅腫的嘴唇微微顫抖,她在哭!高陽的心揪在一起,“從前是我太蠢太固執,一廂情願。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夏溪,你要幸福!對不起!”
他丟下她,狼狽的竄逃而去。
她軟軟的靠著牆,抹去眼淚,回到自己的位置。
這樣算什麼?他真的能放開嗎?
高陽離開後,一天沒回辦公室。
下午的時候夏溪也請了假,呂科長沒說什麼,準了假。
夏溪收拾東西,去吉縣。
臨近年關,車站的人很多,不足兩周就要過年了。
夏溪擠在人群裡,買票上車。
夏溪卻手抓著包包,躲避著扒手。
這個時候,人多人亂,最容易出現扒手了。
人聲鼎沸中,前麵有個中年大嬸突然尖叫了一聲,大家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去,隻見前麵一個大嬸怒瞪著一個小青年,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詞“禽獸!”
那小青年的臉更黑,嘴角抽動了一下,“大嬸,我怎麼禽獸了啊?”
“你性騷擾!”中年大嬸紅著臉怒吼一聲。
“哈哈哈!”眾人大笑起來。
夏溪也看到那大嬸一臉的褶子,性騷擾怎麼可能?
“大家都看看啊,我能騷擾她嗎?她騷擾我還差不多!”小青年很是不屑一顧地喊著,嘴裡噴出嗤笑。“你年輕三十歲還差不多!”
“我呸!不是騷擾就是小偷!”中年大嬸的臉色黑中帶青,“你摸我屁股乾啥?扒手啊?”
“神經啊!”小青年甩開她,“你這老娘們兒說話太不負責了,我要去吉縣,誰扒手了!我看你才是缺男人,要訛詐我吧?我可不要你,你太老了!”
眾人都擠在一起看熱鬨。
夏溪卻急著上車,到了吉縣也要到天黑了,此刻,正是最後今天下午去吉縣的高峰期。人挨著人,很多人不知道排隊,甚至壓根從來也不想排隊,見著人就擠。
夏溪從來沒有這樣跟人擁擠過,有些不太適應。歡快卻嘈雜的喊聲,還有小孩子的嬉鬨聲,排隊時候出現的狀況吵架聲,她突然感覺到有人摸了下她羽絨服的外兜,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抓,手上一刺,她猛地回頭,卻發現自己的手背上被滑出一道口子。
她恍然在人群裡抬頭,眼前有兩三個陌生男子,卻都不看她。徑直擠著,夏溪一下呆住,血!
怎麼會有血?手這時才疼了起來,她突然意識到什麼,遇到扒手了?
幾乎是同時,她一把抓緊包,流血的手伸進兜裡,兜被劃了道口子,露出羽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