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妖精,······!”
翌日。
雖然陳佳影今天沒課,但是她依然去了學校一趟,在圖書館裡和漁夫見了一麵,將林昊的計劃告知他。
紀中原知道隻是佯攻後,就已經猜到了特務處肯定有他們的人,這次肯定是為這個人打掩護,所以他欣然同樣這個計劃。
下午三點鐘,胡隊長開汽車載著王世安出發,林昊檢查了一下放在後備箱的箱子,這才跟著出發到仁濟醫院。
而此時的特務處,陳默群拿著圍棋和棋子,來到顧慎言的辦公室。
顧慎言看著拿著棋盤的陳默群,笑嗬嗬的說道:
“是老陳啊,你這是想下棋了!”
陳默群心情愉悅的,將棋盤交給顧慎言:
“總在我屋子裡悶得慌,反正今天站裡清靜,到你屋了來下下棋。”
顧慎言聞言,給他衝了一壺咖啡,然後擺好棋盤,待二人做好後,雙方各執一子,一邊下棋一邊閒聊。
二人聊著當年的光輝歲月,很快圍棋就下到一半。
陳默群原本以為,顧慎言會開口詢問王誌的事情,誰知道顧慎言卻是絕口不提此事。
此時的顧慎言心態非常的好,絲毫不擔心王誌的問題,所以優哉遊哉的跟他下棋聊天。
然而陳默群有些沉不住氣了,畢竟他布局一個星期,為的就是將紅黨一網打儘,想看看這位老同學的顏色問題。
看他到底是紅的還是藍的。
眼看著自己就要贏了,於是說道:
“老顧,知道我為什麼愛下圍棋嗎?”
“這個呀,還真不知道!”顧慎言說道。
陳默群笑意盈盈的,用手指夾住一個棋子說道:
“棋子,看著都是一樣的,但是最後的勝者呢,是布局和策略!”
見陳默群的落子,顧慎言觀察這棋局,不由得讚歎道:
“高,實在是高啊!”
隨後話裡有話的說道:“看來這一局你又贏了,當年在被窩裡看棋譜,也沒白看嘛!””
陳默群絲毫不理會他的打趣:“知道你輸在哪裡嗎?”
顧慎言聞言,一語雙關的說道:
“太貪了啊,在你弄的假眼上落子啊!”
“嗬嗬!輸的心服口服!”
陳默群得意的說道:“好,那我們再來一盤?”
“好啊!”顧慎言毫不猶豫的說道。
陳默群有些驚訝,往常顧慎言在這種情況下,一般都不會繼續跟自己下棋的,可不是現在這個態度!
時間過得飛快,隨著二人不停的落子,不久棋局就來到尾聲。
陳默群見自己勝利在望,便好奇的問道:
“老顧啊,明知道我還會贏了,還敢來呀!”
“下棋嘛,輸贏真那麼重要嗎?”顧慎言說道:“況且這第二局棋,你確定你一定會贏嗎?”
顧慎言對王誌的事情絕口不提,全都就事論事,絕不牽扯其他,這就讓陳默群有些火大。
仔細看向棋盤,立刻就發現問題,上一把他玩了個引蛇出洞,這把顧慎言玩的是暗度陳倉啊。
此時的林昊,站在醫院門口,看著徐隊長帶著大批人手,護送這個“王誌”上車,全程毫無波瀾。
本想在醫院,企圖埋伏紅黨的徐隊長,無奈的搖頭,隻能給陳默群打電話過去!
林昊就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醫院的白色醫護車,一個多小時後,眼看著就要進入蘇洲了,依然沒有看見紅黨的蹤跡。
這時候憋不住的王世安,讓胡隊長停車。
“王副站長,在這裡停車很容易被紅黨埋伏!”胡隊長皺眉說道。
王世安急切的說道:
“讓大家下車決個人問題,等我們上車後一直到金陵,期間路上是不會停下來的。”
隨後整個車隊停下來,胡隊長將命令傳達到位,林昊也晃晃悠悠的,準備找棵樹澆灌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醫護車裡的“王誌”,來到萬世安身旁,陪他一起澆水施肥。
而王世安感覺身邊有人,本能的轉頭看了一眼,然而酒看著一眼,頓時讓他汗毛豎起。
車裡的王誌,居然就站在他旁邊澆花,頓時腦子嗡的一下子就炸了。
王世安的第一反應,就是王誌還沒死,但看這人的身形樣貌,根本不是王誌,人可是他從金陵要過來的。
隻見這個假王誌,也轉頭看向王世安,然後尷尬的笑道:
“王副站長!”見到王世安沒有反應,便拉下氧氣麵罩,然後說道:“是我,行動隊小劉!”
自己被陳默群當槍使了,成為了吸引紅黨的誘餌!
此時怒火中燒的王世安,一步步的走向轎車,做上駕駛位後,用一雙死魚一般的眼睛,直接盯對著胡隊長,說道:
“下車”
見王世安的神色不對勁,便問道:
“你要親自開罵?”
見胡隊長還跟自己逼逼叨叨,便轉頭盯著他,一種莫名的威嚴,從王世安身上散發出來。
胡隊長見他神色不善的盯著自己,有些懼怕的說道:
“我,我這就下車!”
隨後,王世安怒氣衝衝的發動汽車,一陣風一樣將車掉頭就走,根本就懶得管其他的什麼事了。
胡隊長見事情已經不可收拾,趕緊開一輛汽車,去追趕王副站長。
“愣著乾嘛,上車繼續出發呀!”林昊這時候,對著還在發呆的眾人說道:
“彆忘了站長交代的事情,我們可還沒有完成呢!都上車繼續出發!”
就此,胡隊長追著王世安,直接開車會上滬,而林昊則開車往金陵走。
林昊之所以敢怎麼乾,就是因為他在昨天,親自想陳默群保證過,一定將人安全送到金陵。
所以,林昊正是執行站長的命令,這很河狸吧。
如果自己不把人送到金陵,陳默群肯定會給自己穿小鞋,所以這推測也恒河裡吧!
隨後,林昊這一輛車帶頭,醫護車在中間,幾名行動隊的車在後,想著金陵城逼近。
然而,他們剛剛走出不到十公裡,就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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