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佳影這嬌羞的模樣,林昊忍不住從身後抱著她,將頭枕在她頸上,聞著她身上的馨香,在陳佳影耳邊輕輕說道:
“你看鏡子中的你,美的就像一朵嬌豔的玫瑰!”
陳佳影今天早上起來時,就感覺自己像年輕了幾歲一樣,麵色紅潤,皮膚像是吹彈可破一樣,這或許就是愛情的滋潤吧!
所以對林昊的親昵並不抗拒,反而很享受林昊對自己的讚美,這種感覺讓她更加欣喜。
想到酒會即將開始,林昊便伸手,陳佳影挽住了他的手臂,等他們到踏入宴會大廳時,已經有不少人端著就杯,四處與人交談。
忽然,林昊注意到二樓的一個人,宴會才剛剛開始,就喝的醉醺醺的姚紅。
隻見姚紅趴在二樓的欄杆上,抱著一瓶紅酒,有些愣神的看著樓下的人群!
見著姚葒這個模樣,林昊有些默然,因為這總會讓他想到,那無數遭到日畜迫害的女人。
收回目光看向陳佳影,隻見她美眸快速的在宴會上,快速的掃過每道身影,通過表情揭曉他們心中秘密!
於是,林昊陪著陳佳影遊走四方,與各方勢力的人交談。
沒過一會兒,香雉晉安從外麵進來,一邊與各方人士打著招呼,一邊往走向舞台,朝下壓了壓手,麵帶笑容的大聲說道:
“諸位,大家晚好,我叫香稚,是今晚的主辦者...”
香雉晉安在舞台說話的同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
對於香雉晉安說的那些,共榮呀、大東亞之類的,林昊嗤之以鼻,你們這群島國人在想屁吃呢!
香雉晉安的講話,讓林昊聯想到,曾經看到過的一個段子,
這片遼闊的土地上,中華文明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
五千年前我們和埃及人一樣麵對洪水;
四千年前我們和古巴比倫人一樣玩著青銅器;
三千年前我們和希臘人一樣思考哲學;
兩千年前我們和羅馬人一樣四處征戰;
一千年前我們和阿拉伯人一樣無比富足;
而現在我們和美利堅人一較長短!
五千年來,我們一直在世界的牌桌上打麻將,而對麵的玩家卻換了一輪又一輪!
隨著香雉晉安講完話,陸黛玲上台開始唱歌,不過林昊對這個叫毛毛雨的歌,確實欣賞不來。
林昊和陳佳影端著酒,相互碰了一下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林昊說道:
“佳影,我們也去敬一杯酒吧!”
陳佳影心中一動,感覺林昊想要乾壞事,於是說道:
“你該不會是想在這裡下毒吧,如果香雉晉安死在這裡,我們會很麻煩的,而且你不是計劃再外麵動手的嗎?”
“放心,沒準備給他下毒!”隨後林昊眼泛寒光說道:
“其實隻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不聲不響的,給香雉晉安下毒,不過就這樣被毒死多可惜啊,等會兒我一定讓他死的轟轟烈烈的!”
他的目光在無數身影當中,牢牢鎖定在與賓客,談笑風生的香雉晉安身上!
“走吧!”說著陳佳影就挽著林昊的手,來到香雉晉安麵前。
“香稚將軍!”陳佳影微笑道:
“很榮幸能被邀請參加將軍的宴會,我是南鐵株式會社的陳佳影,這位是我丈夫,王伯仁先生。”
“南鐵?陳佳影!”
聽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很快香雉晉安也露出了微笑:
“我聽說過陳佳影女士,就是野間科長口中,那位行為痕跡專家吧!”
陳佳影笑道:“我和我的丈夫能受邀而來,承蒙野間課長的厚愛,我們夫妻能為帝國效力也是我們的榮幸,”
香雉晉安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我可是早就聽野間平二說過,陳女士可是南鐵的乾將。”
“將軍過譽了!”陳佳影笑了笑,舉起紅酒杯:“我們敬將軍一杯!”
另一邊的林昊,也舉杯過來,滿臉‘真誠’笑容的道:“敬將軍!”
香雉晉安看了陳佳影一眼,又看了一眼林昊,點點頭,與二人舉杯相碰。
離開香雉晉安後,林昊見到陳氏兄弟和瑞恩、喬治白,被竇仕驍從外麵請了回來。
“嗬嗬!”看著狼狽的幾人,林昊輕笑一聲。
陳佳影感慨的說道:“政治獻金沒有落實,島國人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此輕易的離開。”
眼看著酒會時間過半,林昊見香雉晉安有離開的意思,於是對陳佳影說道:
“佳影,現在需要你幫我打一下掩護,我準備出去行動了!”
“好,保重!”陳佳影深呼一口氣說道。
林昊正準備往後廚倉庫走時,被陳佳影拉住,她帶著擔心和不舍說道:
“記得活著回來!”
“放心,我的能力你還不懂嗎!”說著就往後廚倉庫而去。
因為洗手間也在旁邊,林昊過來並未引起彆人注意,見旁邊沒人,林昊直接瞬移到飯店外麵。
然後,直奔和平飯店對麵的大樓,在路上還順手給自己化了妝,林昊很快昊來到二樓,來到那家島國人開的俱樂部。
來到早已準備好的房間,林昊將門鎖好後,將空間裡的大殺器拿出來,架在窗邊對著飯店大門口。
,全長1155,槍身長721,30發保彈板,射速450發分,實戰射速200發分
空槍含槍架合計55.3公斤,200米穿甲彈可以擊穿12毫米鋼板。
可惜這槍是用的子彈板,連續性射擊有點屮蛋,等這次的事情完了,倒是可以找那個叫該隱的德意誌軍火商,買g34撕布機。g34那可是用的彈鏈供彈,理論上可以無限鏈接的,到時候放到空間裡,不就成了偽無限子彈機槍了嘛!
我可真是個天才!
“嗯!出來了”隨後林昊將槍口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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