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林昊和欒冰然綁起來後,直接一杯水潑在了林昊的臉上。
“嗚~,這是哪兒?”林昊和欒冰然被涼水給潑了一下。
隨後二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這才看清楚四周的情況。
而抬眼就看見趙覺民和魏廣軍二人,於是狠聲道:
“趙覺民、魏廣軍,你們居然敢綁架我?”
趙覺民眯著眼睛說道:
“餘歡水,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把證據交出來吧!”
“想都彆想!”林昊梗著脖子說道。
這時候趙覺民把餘父的眼罩,還有塞嘴裡的布條扯下來,然後對林昊說道:
“你想清楚了再說,這可是你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了!”
然而出乎他們的預料,林昊梗著脖子就是不說話,這下子讓趙覺民麻爪了,於是看向了徐大炮。
見事情卡住了,徐大炮為了儘快拿到錢,於是對徐二炮說道:
“二炮,你去幫忙審一審,動作麻溜的!”
“好勒~!”徐二炮拿著槍,當著林昊的麵直接上膛,然後指著林昊說道:
“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就弄死你!”
然而林昊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我特麼都是得癌症的人了,你覺得這樣的威脅有用嗎?
說著林昊把頭主動頂在徐二炮的槍口上說道:
“有本事你就開槍啊,正好幫我解脫了!”
“你特麼~!”徐二炮被林昊的混不吝給氣的夠嗆,好容易才忍住開槍的衝動。
但他又不傻,真把人殺了那雇主要的東西不就拿不到了,拿不到東西自己也拿不到尾款。
這時候徐大炮走到餘父麵前,用刀抵住他的脖子,然後說道:
“你自己的命不在乎,那你親爹的命也不在乎嗎?”
這時候餘父終於忍不住的說道:
“歡水啊,你拿了彆人的東西,就趕快還給他們吧!”
“閉嘴~!”林昊打斷餘父的話說道:
“你知不知道,他們生產的假電纜,肯定要出事的,如果給普通局麵使用,到時候出了事故怎麼辦?誰來負責這個責任?”
見油鹽不進的林昊,為了他父親居然開口了,都覺得拿捏到餘歡水了,於是徐大炮說道:
“餘歡水,你要是再不說,我就給你爹身上開個洞,你信不信!”
然而林昊就這樣看著徐大炮不說話,被氣急的徐大炮,直接拿起刀就給餘父身上捅了一刀。
“啊~~~!”一陣殺豬的慘叫聲傳來,隻聽餘父聲嘶力竭的喊道:
“餘歡水啊,你這個不孝子,你······!”
然而餘父的喊叫聲,絲毫沒有讓林昊動容,心中反而有種暢快的感覺。
因為目前這個局麵,這是他故意造成的,餘父如今的下場,或許餘歡水乾不出來,但林昊根本就不在乎。
之前就被餘父行為給惡心壞了,讓親生兒子給彆人的兒子彩禮錢,還特麼不達目的不罷休,現在可算是出了口惡氣。
當然這也是為了加重他們的罪行,沒辦法,製造假電纜罪名實在是太輕了,關係到千家萬戶的事情,居然隻判了幾年。
不給他們加點料,過不了幾年他們就都放出來了。
見餘歡水如此嘴硬,趙覺民心裡愈發暴躁,他們本想著抓了餘歡水父親,以此來要挾他。
但顯然這個計劃失敗了,難道就這樣放棄,或者束手待斃,趙覺民不甘心。
但暴躁的不隻是他,徐大炮也被林昊給氣的不行,感覺自己作為老大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於是拽著餘父的頭,拉到餘歡水麵前,把餘父的臉堆在林昊麵前說道:
“看清楚,這特麼是你親爹,你真不怕我把他弄死嗎?”
“嗬嗬,你要是知道他過去是如何對我的,你就不會有這樣的疑問!”
不過,顯然進入瘋狂狀態的人,是聽不進去人言的,於是徐大炮說道:
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是不是性硬如鐵!”說著又在餘父身上插了一刀,而這一刀還是刺向胸口。
“啊~!”這次是餘父短促的喊叫,顯然剛才那一刀刺中了要害。
一旁的魏廣軍拉了一下趙覺民,然後低聲說道:
“覺民,事情有些不對勁啊!你喊的是什麼人啊,該不會是亡命之徒吧!”
“再要這麼弄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到時候我們即便拿到了證據,我們還跑的了嗎?”
“我也不知道這人這麼狠呀!”趙覺民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徐大炮見林昊還是不理會,徐大炮抓過身旁的欒冰然說道:
“好,你不在乎你親爹是吧,那你還不在乎你女朋友嗎?”
說著就拉著欒冰然道林昊麵前,就要撕扯欒冰然的衣服。
“林大哥!”欒冰然驚恐的看向林昊。
“等等~!”林昊終究出言阻止道。
林昊說出的兩個字,頓時讓所有人精神一震,終於抓住林昊的軟肋了。
隻聽林昊說道:“先給老頭子包紮一下,你們也不想弄出命案吧!”
這時候魏廣軍見事情有所轉機,立刻上前對徐大炮勸道:
“對對對,大家出門不就是掙幾個錢嘛,沒必要弄出人命,不值當!”
這時候徐大炮的怒氣,這才稍微鬆懈下來,隨後示意了一個小弟,而這個小弟立刻拿出醫療包,幫餘父把傷口包紮起來。
這時魏廣軍對林昊問道:
“小餘,趕緊說吧,你父親雖然受傷了,但暫時沒有生命之危,你隻要早點交代,你父親看到不會有事的!”
林昊看了看所有人,然後開口道:
“所有的證據都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裡麵,保險櫃的要是在我家裡麵!”
此時不論是趙覺民,還是魏廣軍都非常慶幸,慶幸梁安妮沒有跟著一起來,而是在城裡策應他們。
於是魏廣軍立刻撥通梁安妮的電話,等電話接通後,立刻對梁安妮說道:
“你趕緊出發,去餘歡水家裡取一把鑰匙,然後去銀行把我們的東西取出來!”
而電話那邊的梁安妮,不緊不慢的說道:
“餘歡水家我倒是知道在哪裡,但鑰匙放在什麼地方呢?”
魏廣軍立刻轉身對林昊問道:“鑰匙放什麼地方了?”
“陽台外麵有一盆花,要是就在花盆下麵!”
魏廣軍聞言,立刻對梁安妮說道:
“陽台外麵有一盆花,要是就在花盆下麵!”
而梁安妮聞言,立刻發火道:
“那他放的是哪個銀行的保險櫃呢?是不是需要憑證?是不是隻能本人去取?”
“這些你倒是問全了呀!”
說完,坐在偵聽室的梁安妮,按了一下耳麥才對一旁定位魏廣軍位置的民警問道:
“查到了嗎?”
民警點了點頭說道:
“查到了!”說著就把定位的位置,發給了正在露營地附近的民警。
而梁安妮聞言拍了拍胸口,這才鬆了口氣說道:
“查到就好,查到就好,千萬不要出事啊!”
“放心吧,我們這次布置了天羅地網,層層布防,絕對不會讓這些犯罪分子逃跑!”
而另一邊,魏廣軍則開始詢問林昊具體情況,隻是魏廣軍不知道的是,這通電話就是開始行動的信號。
沒等魏廣軍把話問出口,林昊被綁縛的雙手瞬間就掙脫,第一個目標就是抓著欒冰然的徐大炮。
林昊直接一拳頭,砸在徐大炮的太陽穴,而徐大炮直接被打暈,而林昊順手將他腰間的手槍抽出,然後對著徐二炮就是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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