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抱著真理亞鄭重的說道:
“當然沒有,雖然之前聊天的時候有說過,但我和真理亞這麼多年的感情,又怎麼下得了手呢?”
“因此我並沒有下毒,隻是單純的買了一瓶紅酒而已!”
然而真理亞此時卻奇怪的看著林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知道真理亞不相信,林昊搖了搖頭坦然的說道:
“事到如今,那我也坦白了吧!夫妻之間發生的矛盾,其實大多就是源自不信任!”
“說起來當初我雖然對杏南有好感,但也僅限於好感,畢竟和你這麼多年的感情,因此並沒有跟她發生什麼!”
“但後來隨著咖啡館經營不善,每個月都入不敷出,需要從你這裡拿錢支撐經營,當時你並沒有答應,甚至都不願意跟我擔保。”
看著真理亞,有些愧疚的說道:
“偏偏在這個時候,也就是在三個月前杏南告訴我,說你似乎跟一個男人交往甚密!”
“於是我私下調查了一下,最後從鄰居口中得知確有其事,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人是緒方彰吾!”
“說實話,我當時心中肯定無比氣憤的,一怒之下就跟杏南發生關係,因此後來在跟杏南聊天的時候,說過一些諸如讓你去死的話!”
“等等?”真理亞突然打斷林昊的話,皺眉說道:
“三個月前,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緒方,我是在你的手機中發現,要毒死我的聊天對話後,我才跟緒方接觸的,難道杏南能未卜先知?”
這時候一旁的相馬突然說道:
“那會不會北裡杏南說的是木幕雄久呢?”
真理亞搖了搖頭,篤定的說道:
“在我的鼓勵下,木幕也走出陰影,在他重新振作起來開了一家酒吧後,我就極少有跟他見麵,即便聯係也都是電話聯係的,況且他那段時間他正在國外!”
幾人對視一眼,而矢吹豐一郎分析說道:
“顯然,這個北裡杏南有問題,他在你們中間挑撥離間!”
“嗦嘎斯內!”相馬誠一郎看著夫妻二人,尤其是真理亞。
隨後相馬似乎不經意的問道:
“我發現真理亞女士,對杏南製adtx毒的事情,似乎並不是很驚訝,感覺就像理所應當一樣?”
真理亞聞言身體一滯,隨後強笑道:
“相馬警官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
相馬誠一郎搖頭說道:“我們可沒有說過,adtx毒素是從漆豆裡提煉出來的哦!”
在剛才林昊說“跟adtx毒素的中毒症狀一樣”的時候,真理亞想都沒想就說是從漆豆裡提煉出來的!
“是不是因為,你早就知道他們要給你下毒,還是從漆豆裡提煉出來的adtx毒素?”
“甚至你早就知道了,杏南慫恿你丈夫給你下毒的事情!”
“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似乎隻有緒方和木幕這兩個綁匪,況且你跟木幕曾經追查杏南,按理說木幕是不會這樣對你才對!”
真理亞依然閉口不言,她知道自己的事情瞞不了多久,隻是沒想到這個相馬警官會這麼快察覺到!
然而這時候相馬誠一郎並沒有追問,反而從助手矢吹豐手裡拿出一份文件說道:
“我們在調查棒球場綁匪交易贖金的時候,收到一份有意思的證詞!”
這時候矢吹豐配合的說道:
“在一壘看台的觀眾席上,有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和白色手套的女人,在望月先生和警察離開後,這個女人也離開了,而她的手中卻拖著一個大保溫箱!”
“而我們從木幕酒吧搜出來的錢,正好是裝在保溫箱裡,甚至就連裝錢的垃圾袋都沒有更換!”
“在我們來醫院之前,經過幾位證人仔細的的辨認,就是同一個保溫箱!”
“那麼!”這時候相馬誠一郎嚴肅的問道:“作為被綁架的你,為何幫助綁匪收取贖金呢?”
相馬並沒有等真理亞說話,反而自問自答道:
“也就是說,你和綁匪其實是一夥兒的,對嗎?”
“所以這次的綁架事件,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報複丈夫出軌的惡作劇!”
然而真理亞此時抬頭,然後冷靜無比的說道:
“這些,似乎都是警察先生你的想象罷了!”
隨後真理亞的臉上,露出微不可查的一抹笑容道:
“況且,就算是我自導自演的惡作劇,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行吧!”
見真理亞承認了,矢吹豐氣憤的說道:
“嘿,你什麼意思,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心血嗎?為了解救你,我們調集了129名警力!結果卻是你們的一場惡作劇!”
相馬誠一郎也大聲怒道:
“對,你很聰明,自己騙自己的錢,確實不是什麼罪行,甚至都構不成對你丈夫的恐嚇罪,頂多認定為惡作劇!”
“但是,我們至少能以虛假行為妨礙他人的業務條款,對你進行拘留!”
此時真理亞不再說話,這是她必須要付出的代價,隻是心中依然有些不甘心,就是不知道相馬能不能察覺到。
然而此時的相馬,見到真理亞低頭不說話,以為是被鎮住了,於是像是察覺到真理亞的小心思一樣,得意的說道:
“我不相信你們的目的就是如此簡單!”
“那麼真理亞女士是否能告訴我,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呢?”
真理亞啞然的看著相馬,終究是問道點子上了,於是也不賣關子了:
“其實之前調查聰子被害的事情,最終我們鎖定了研究室裡的幾個人,而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北裡杏南。”
“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指控她,而且之後的幾年一直都很安穩,並沒有任何異常舉動!”
相馬聞言立刻問道:
“那北裡杏南是如何跟你們產生交集的呢?既然明知道她那麼危險,還要把她安排在你丈夫身邊?”
真理亞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就在兩年前我父母逝世之後,北裡杏南這個最大的嫌疑人,卻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
“我察覺到了不對勁,因此我決定將計就計,把她安排到幸平籌備的咖啡館裡上班!”
“我就是想要看一看,她到底在搞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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