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方黎怒火萬丈的問道,隨後看向一個特務問道:
“你守著門口,查房醫生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特務低著頭解釋道:
“醫生是正常查房,手裡隻有筆和病曆本,搜身也沒有其他東西,我就放他進去了!”
方黎沒有說話,隨後轉身對著另外兩個人問道:
“那你們呢?門口兩個沒有發現問題,那你們兩個守在房間裡麵的人,難道也沒有發現嗎?”
方黎看向另一個特務,而這個特務趕緊說道:
“處長,當時那個醫生進來,說我臉上有臟東西,然後給了我一張濕毛巾,讓我擦一下以免感染炭疽!”
“結果我擦臉的時候,他一下子捂住我的嘴,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你們都是死人嗎?”說著方黎對著另一個特務吼道:“他昏過去了,那你呢?你也昏過去了嗎?”
“處長,我當時去了趟廁所!”一個特務低頭說道。
“啪~啪~啪~啪!”方黎伸手扇在特務頭上怒道:“懶人上磨屎尿多!”
“警惕心、警惕性呢?”方黎說著不解氣,又扇了他兩下。
最後兩個特務見方黎看過來,於是趕緊說道:
“我們昨晚看守了一晚上,當時正在休息,準備晚上接班的!”
這時候陳克海突然說道:“不用問了,我已經知道他們是怎麼逃走的了!”
“你看出什麼了?”方黎趕緊問道。
陳克海指著頭頂的通風口,隨後說道:
“四周門窗都是好的,沒有撬動的痕跡,唯有上麵通風口,天時地利人和,醫院裡肯定不止一個人配合。”
方黎聞言立刻對陳彬說道:
“馬上去查值班醫生的情況,把他三姑六姨,祖宗十八代都給我查個底朝天!”
“還有,查清楚那個紅黨,是怎麼得的那個病毒,我懷疑不止醫院有問題,我們內部也有可能有內鬼!”
見到手下一個個都沒有動作,方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怒吼一聲:
“一個個愣著乾什麼?去查呀!”
等眾人離開,方黎咬了咬牙,這才後悔不迭的對陳克海說道:
“早知道就聽你的,就不應該讓他離開陸軍醫院!”
陳克海心中樂開了花,但麵上卻嚴肅無比,甚至還建議道:
“還有,犯人逃跑時間不長,讓警犬班派兩條警犬幫忙查一下,說不定能有機會找到他呢!”
陳克海之所以這樣建議,當然是他們提前在沿途散布了刺激性化學藥品,為的就是乾擾警犬尋找,因此陳克海才如此主動幫忙想辦法。
方黎聞言點了點頭,認為陳克海說的有道理,最後又吩咐道:
“對了,你去審一下在陸軍醫院看守紅黨的那個小子,我感覺他那裡肯定有問題!”
“不是有陳彬去審了嗎?”陳克海皺眉說道。
“陳彬去審,我怕他把人給審死了!”方黎搖頭說道。
“行,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審!”陳克海起身說道。
······
下午,方黎放棄了搜查紅黨趙昌賢,原來醫院裡兩個護士,一名醫生失蹤,警犬追蹤失敗,沿途有化學藥劑乾擾警犬嗅覺。
很明顯是紅黨為了救趙昌賢,而不得不暴露出來的。
要是不要臉一點,四舍五入的來說,76號利用紅黨趙昌賢尋根摸底,一舉搗毀了一個紅黨藏身據點,他們是有功勞的。
明麵上方黎也隻能認栽,但他並沒有就此放棄。
下午,老金來到方黎家裡,方黎直接問道:“那個田柳查過了嗎?”
老金點頭說道:“查過了,跟沈秋萍沒有任何關係,跟駱冰說的一樣,隻是一名學生!”
見方黎沒說話,老金立刻說道:“要不要我~!”
“不用!”方黎擺了擺手,隨後說道:“我們說點正事兒!”
“你說,紅黨為什麼會如此,大費周章的救這麼一個半死的人?”
老金挑了挑眉,隨後冷靜的說道:
“正如我們之前的猜測,說明這個人本身很重要,或者手上肯定有非常重要的情報!”
方黎點了點頭,隨後把趙昌賢的資料扔在桌子上補充道:
“還說明了,我們對這些資料認知有誤,要是沒有人配合,犯人不可能如此順利的逃走。”
老金聞言立刻坐直了身體問道:“你的意思,是部裡有紅黨的臥底?”
“76號有紅黨臥底,不是很正常的嗎?”說道這裡,方黎失笑道:
“前段時間杜鵑搞得動作可不小,差點就把咱們的李主任給報銷了!”
“我隻是在想,幫助趙昌賢逃跑的臥底,會不會跟杜鵑有所牽連!”
“那我們該怎麼辦?”老金好奇的問道。
“嗬嗬~!”方黎冷笑醫生,隨後說道:“一會兒,我準備找李力行談一下,給紅黨來一下狠得!”
“那你準備怎麼辦?”老金問道。
“知道海潮電台嗎?”方黎笑著說道,
“知道,聽說紅黨的杜鵑有關係!”老金點頭說道。
“既然他們的臥底,從我這裡就走一個紅黨,那我不得抓他們一個人來抵賬啊!”
隨後方黎回到76號,找到了李力行······!
另一邊,陳克海來到一間書店,隨後來到了書店後院,見到了趙昌賢和老段。
三人一番感慨過後,這才感歎營救可謂是驚心動魄。
陳克海的機敏膽大,老趙誓死不屈,靈活變通,老段醫院提前布局,撤退時候乾淨利落。
三者可謂是缺一不可,接下來三人決定,先告訴上級成功營救老趙的事情。
隻等老趙同誌傷勢恢複,就立刻撤出尚海。
至於老段和陳克海的聯係,也需要重新設計。
畢竟老段已經在醫院露過麵,肯定要換個身份,絕對不能讓76號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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