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這才放開李心蘭,把她抱進一個房間,然後使用血肉盛宴給她恢複傷勢。
僅僅過去三分鐘,李心蘭的傷口肉眼可見的愈合,隻是精神有些萎靡。
林昊看了眼左臂上,這段時間積攢近一千年的生命時間。
林昊握住她的手,給她注入20年時間,而李心蘭的臉色迅速恢複紅潤。
就這樣,林昊把所有人都審訊了一遍,每次結束審訊,都會被林昊打了一槍。
然後重複李心蘭的流程,治療,注入生命時間,恢複年輕狀態,讓他們繼續昏睡。
隨後林昊把這些昏迷的女人,裝進自己半開放的空間裝備中,然後拆掉這個訓練場。
處理完所有的痕跡後,林昊立刻回到城裡,把她們按照不同的小組,分彆送到不同的安全屋。
······
翌日
阮玲玉,也就是李心蘭從街邊找到的乞丐,從睡夢中醒過來。
入眼便是一間裝修普通的房間,而自己正睡在一張床上,然後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隨後記憶像是潮水般湧來,立刻想起了之前被閻王林昊審訊,被各種殘忍的折磨,最後還被開了一槍,最後在這個房間被叫醒。
想到這裡,阮玲玉渾身一個顫栗,趕緊摸向自己的胸口,卻並沒有摸到傷口。
不,不是沒有傷口,她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胸口分明有一個槍傷的痕跡。
想到昨天被送到這裡後,林昊跟她說的話:
“今後若是遇到危險,隻要沒有當場死亡,隻要心中默念我的名字,哪怕你隻剩下一口氣,我就有辦法把自己救回來!”
看著傷口中間的肉,比周圍的更嫩一些,分明是愈合了:“還真把我給救回來了!”
“等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阮玲玉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自己怎麼變年輕了!”說著用手摸著自己的臉蛋,分明是自己二十來歲的模樣。
“這,這也太神奇了!”阮玲玉忍不住興奮。
想到之前林昊給她們喝過的滋補湯藥,一喝下去立刻體力充沛,還有昨天受到的槍傷,一夜之間就愈合,而現在自己返老還童,重返青春。
不知道他是怎樣的存在,居然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其實阮玲玉不知道,昨天林昊並沒有叫醒她,她以為是林昊交代的事情,實則是林昊在夢裡交代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回想起林昊交代的事情,她被林昊選為“妖冥使”,負責情報的搜集和傳遞工作。
而工作地點則是一家報社,身份是一名記者。
阮玲玉拿起一個包,準備自己第一天上班!
與此同時,作為拘魂使的李心蘭,則離開房間,熟悉附近的地形,同時前往仙樂門歌舞廳,準備熟悉一下未來的同事。
另一邊,作為潛伏人員的夏琳,則來到一家醫院,找到人事部報到。
······
就在“閻王”組織開始運轉的時候,司菲爾路76號的監獄。
方嘉樹眯著眼睛,看著一名被嚴刑拷打的紅黨成員,也就是他的上級李正勳。
此時什麼都沒有問出來的葉興城,氣急敗壞的踹了李正勳一腳。
“噗~!”李正勳猛地吐了口鮮血,隨後腦袋一垂就咽氣了。
方嘉樹見狀,心中一緊,趕緊喊道:
“老葉彆打了,人都死了!”
“醫生,醫生~,快救人!”
一直在外麵準備的醫生,小跑著進入審訊室,立刻對李正勳進行搶救。
很快,李正勳就被救了回來,不僅活了過來,甚至傷口都開始愈合了。甚至精神都比之前好一些。
隨後醫生和小隊長一起,把他重新拷在凳子上,醫生一臉疲憊的說道:
“葉處長、方副處長,你們要審訊可要快些,這人撐不了多久了!”說著就離開了審訊室。
聽完醫生的話,葉興城疲憊的躺回自己的椅子上,隨後精神萎靡的說道:
“老方,再問不出個結果,就直接斃了吧!”
“我是熬不住了!”說著葉興城的眼皮就開始打架。
方嘉樹心中一緊,同樣疲憊的說道:“熬了三天三夜,就這麼斃了?”
葉興城有氣無力的說道:
“再這麼熬下去,老子就該油儘燈枯了,我可不想陪他一起死了!”
方嘉樹吃了塊巧克力,喝了一杯咖啡,眼看奄奄一息的李正勳,心裡全是糾結。
拍了拍記錄員的桌子,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記錄員,猛地坐了起來,看了方嘉樹一眼,趕緊拿起記錄本念道:
“自11月19日起下午三點,嫌犯李正勳在南翔火車站,圖謀接應紅黨地下電台,已有共諜杜鵑串通示警,意圖逃竄······!”
記錄員絮絮叨叨的說著事情的經過,而李正勳聞言,則迷迷糊糊的反駁道:
“沒有,我,去金陵,走親戚!”
方嘉樹無奈的說道:“三天三夜了,你還不明白嗎?電台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逃走,到底是誰跟你串通好的,隻要你告訴我們紅黨杜鵑的信息,我們就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
李正勳緩緩抬頭,跟方嘉樹對視一眼,眼中帶著死誌,隨後緩緩說道:
“什麼都能答應嗎?”
葉興城和方嘉樹聞言,頓時精神一震,以為他要交代了,於是都坐直了身體說道:
“對,什麼都行,隻要你說出杜鵑的名字,哪怕是線索也行!”
說著葉興城來到李正勳麵前,而李正勳看著他,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能讓小日子,撤出華夏嗎?”
“你特麼耍我!”葉興城氣的跳腳,立刻知道李正勳是在耍自己。
“屮~!”葉興城拿起一旁的鞭子,發泄式的抽在李正勳身上。
方嘉樹感受到李正勳的想法,心裡無比的糾結,老李死咬著不鬆口,為的就是保護他的身份。
但他現在隻能看著老李受刑,自己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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