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發剛離開,服務員就把幾人點的咖啡端了上來,而九叔和文才看著麵前的咖啡、奶、茶一臉茫然。
這時候文才低聲對九叔問道:“師傅,這個外國茶該怎麼喝啊?”
九叔腦子也有些懵,他也是第一次喝這個勞什子咖啡,不過這不是有林昊這個徒弟嘛!
而一旁的任婷婷見狀,就想要捉弄一下文才,誰讓他剛才色眯眯的看自己熊的。
“咳咳~!”任婷婷輕咳兩聲,然後端起純咖啡喝了一小口,然後又端起一杯奶喝了一口,最後舀了一勺糖在嘴裡,口中還嗯嗯有聲。
文才見狀,想著這外國茶也不難嘛。於是立刻照著任婷婷的樣子吃了起來。
九叔見狀,以為喝咖啡真就是這樣,於是就準備跟著學,而林昊卻突然端起奶,給九叔的咖啡裡倒一些,然後又舀一勺糖進去,隨後幫九叔攪拌了起來。
九叔見狀腦子裡靈光一閃,立刻就知道任婷婷是故意的,還好有林昊幫他解圍,不然就跟文才一樣出醜了。
“淘氣!”九叔沒好氣地對任婷婷說道。
文才見狀,也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於是氣憤的說道:
“哦,你是故意的啊!”
“哼!”任婷婷冷哼一聲不說話。
這時候林昊提醒道:
“師兄,以後看女孩子呢,不說目不斜視,至少也不能死盯著女孩子的敏感部位死盯著不放呀!”
文才頓時聶諾的不說話,畢竟剛才他確實鼎和任婷婷的熊看,但誰讓任婷婷長的那麼漂亮,還穿的那麼開放呢。
“表妹你也彆生氣,你看你長的這麼漂亮,有人看你才是正常的嘛!”說著林昊插起一塊蛋糕在任婷婷嘴邊說道:
“來,一個蛋糕!”
“表哥你最好了!”任婷婷聞言心中高興,其實她本來也沒怎麼生氣,隻是想捉弄一下文才而已。
看著林昊和任婷婷黏黏糊糊的樣子,一旁的文才和九叔酸得牙疼,九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說道:
“差不多就行了,這裡可是公共場合!”
此事就此過去,隨後任發就走了過來,因為有了林昊的示範,九叔倒是沒有出醜,文才也沒再捅什麼簍子。
隨後又商議了一下遷葬的事宜,大家也就散場了。九叔帶著文才,準備去采購東西回義莊。
任婷婷則是拉著林昊,要他陪自己一起逛街。
“表哥,我剛回任家鎮,對這邊也不是很熟悉,你就帶我一起逛逛嘛!”
“額,表妹啊,我準備跟著師傅一起去幫忙準備些東西,要不改天吧!”
林昊哪有那閒工夫逛街啊,劇情馬上就要開始了,林昊也需要做一些準備的。
“哎呀,你都好幾天沒見到伱了,你就陪陪我嘛!”
九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對林昊說道:
“你就陪婷婷吧,我這邊有文才幫忙就夠了!對了,我們正一派不禁婚嫁哦!”
九叔一本正經的表情下,林昊能夠看到他揶揄的笑容。
果然,任婷婷一聽這話,頓時麵色羞紅,拉著林昊就要去買胭脂。
“師父,你乾嘛不讓我去陪婷婷小姐啊!”文才也想陪著美女啊。
“怎麼,陪著師父你很委屈嗎?”一巴掌下去,文才頓時老實了。
“不委屈,不委屈~!”
“行了,跟我一起去紙紮店買點材料,老覺得這次事情不會太順利!”
實際上,九叔在答應給任老太爺遷墳後,就一直有種不太平的預感。
這邊的林昊,在陪著任婷婷好好逛了半天,逗了她一會兒之後,便扯了個理由直接開溜了。
氣的任婷婷狠狠的跺了幾腳,確是無可奈何。
而接下來的三天,對於林昊那是十分寶貴的,九叔教會了林昊很多道家常識和茅山規矩,最重要的是熟悉使用各種道術。
沒辦法,林昊發現不是什麼道術都能被固化成技能的,看來好需要好生試驗一番。
就這樣,林昊一次次修煉,一次次試驗,讓他的法力積累的更多,而實力也提升了一截。
······
時間來到任老太爺遷葬的時候,林昊從保安隊帶了二十人,身背長槍趕到了任府。
保護著參與任家老太爺遷墳的一些三親六眷,隨著任發一起,來到了任家鎮的郊外山頭。
這裡是任家鎮的墓葬區,任老太爺是一個人占據了一個山頭。
九叔也是一大早,就帶著秋生和文才趕了過來,早早的布置好了法壇
“師父!”
“林昊來了,你就跟在我後麵多看多學吧,這風水之道也是很講究的!”
九叔一臉嚴肅,今天一趕到山頭,他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心裡的忐忑他並沒有跟彆人說,這是修行者自己的第六感。
“九叔,今天的事情,要麻煩你了!”
任發看著一身道袍打扮莊重的九叔,多少有幾分仙風道骨,倒也是心誠了不少。
“任老爺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大家先給任老天爺上炷香吧!”
說完,九叔還帶頭給任老太爺上了三炷香,任發看九叔那麼嚴肅,連忙也跟著恭敬的給自己老爹上了一炷香。
“爹啊,兒子不孝,今天按照當年風水師的約定,給您遷墳,攪擾您的安定,您莫見怪啊!”
隨後九叔又是做了一番法事,然後就讓人開始挖墳,任發在一邊與九叔聊起了這個墓地的事情。
“九叔,你看這塊地如何?”
“不錯,是個風水寶地,蜻蜓點水之勢,埋葬得當能福澤後人。”
隻是九叔看這塊風水寶地,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秋生立刻說道:“師傅,什麼是蜻蜓點水穴啊?”
“所謂蜻蜓點水穴,長三丈四,能用的卻隻有四尺,所以棺材都要法葬才行!”
“沒錯沒錯,當年的那個風水師父也是這麼說的。他還說,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
然而九叔像是發現了什麼,隨後眉頭一挑,看了一眼旁邊的任老爺道:
“那靈不靈呢?”
打臉不要來的太快,九叔不一臉信的反問,頓時讓任發有些頹喪。
“這二十年事與願違,任家非但不旺,還是諸事不順!”
見任發的樣子,九叔就猜到是怎麼回事,於是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