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芬拿著豬頭來到了火堆旁,用一根鐵棍插到了豬嘴裡麵。
開始轉動整個豬頭,利用火把豬身上剩餘的毛全部燒下去。
豬頭很快就變成了黑黢黢的。
葉子芳看了嫌棄得不行,“五姐這麼黑的東西真的能吃嗎?”
葉子芬沒有回答,找來一把乾草,把豬頭放在水裡麵,開始用力地搓著上麵燒焦的部位。
漸漸地水都變成了黑色。
來回換了四五次水之後,葉子芬看著搓乾淨的豬頭,終於滿意了。
她可以確保整個豬頭的邊邊角角都被她搓洗過了,甚至連牙齒都沒有放過。
這野豬沒想到生前在泥坑裡麵肆無忌憚地翻滾,豬生最乾淨的一次竟然是下鍋之前。
她把豬頭放到水裡麵開始準備鹵製的香料。
葉子芳在一旁認真地看著,說實話她於做飯一事上沒有什麼天賦,但是她的記憶力不錯,死記硬背下步驟,將來找個廚娘做給她吃就行了。
再說了大戶人家的當家主母有幾個自己親自動手,都是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葉子芬也不藏著掖著,每拿一樣調料都要給葉子芳看一看。
直到所有的調料都放好葉子芬還問了一句“都記住了嗎?”
葉子芳點頭,葉子芬蓋上鍋蓋。
葉子芬把豬頭弄走之後,張高義開始對剩下的部位進行處理,首先就是開膛破肚。
隨後他就表現了砍刀在手,整頭豬都不在話下的場麵。
木頭也沒乾看著,在旁邊幫忙。
他和張高義一人提了一隻豬前腿,張高義另一隻手拿著砍刀開膛。
張高義腳下是葉子芬剛才用來盛放豬頭的大盆子。
肚子一拉開,豬體內的內臟腸子之類的就像失去了束縛一般,開始往下麵的盆子裡麵流了。
還有些連接的地方,都被張高義用匕首挑開了。
等所有的臟器都掉到了木盆裡之後,兩人才把豬筒子放下。
張高義眼明手快,抓著一個綠色的東西砍了下來,丟到了豬毛那一堆裡。
沒錯這就是苦膽,萬一把這玩意兒弄破了,那可就隻能忍著苦味吃了。
另外張高義還用匕首把豬尾巴砍了下來,順手也扔進了放內臟的盆子裡麵。
木頭一看,趕緊把這一大盆用力地扯到一旁,以便彆妨礙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張高義從河水裡麵提出了一桶水,直接澆到了豬肉的身上。
清水在接觸豬肉的那一刻水立即變成了鮮紅色,順著坑窪的地方又緩緩的流到了河水裡麵。
很快,剛剛變了顏色的河水就被衝到了遠方,隨後就看不見了。
再漸漸地連一點漣漪都沒有了,仿佛沒有出現過一般,河水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張高義看著站在那裡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木頭,說道“行了木頭,這些剩下的肉我來把它砍成一塊一塊的,接下來幾天用的時候也比較方便。你看要不要辛苦一下,把那些內臟收拾出來,子芬不是說要鹵肉吃嗎?這些內臟放在裡麵味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