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爺爺。”莊靜菡點頭應道。
原來這個老人正是江海明哲集團的創始人,莊家的老爺子莊明哲。今天莊靜菡會回來,也是因為莊明哲給她打了電話。
等莊明哲離開後,剩下的眾人便活躍開了。
“哼,某些小輩啊,整天沒大沒小,在我們這些長輩麵前擺臭架子!”莊靜菡的二叔莊建忠指桑罵槐,陰陽怪氣的說道。
“就是,有些人長幼不分,根本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
“對啊……”
見有人說起,莊靜菡的七大姑八大姨也紛紛應和,就連一些小輩也不甘示弱的應和道。
至於說的是誰,大家都心照不宣,莊靜菡也是心知肚明。不過她卻毫不在意,他們隻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罷了,對於這種情況,莊靜菡向來都是充耳不聞。她現在在想著待會莊明哲會跟她說什麼事,不過她自信莊明哲肯定不會問她公司的事情。從五年前開始,莊明哲就將公司全權交給她管理了,五年來,莊明哲也從來沒有向她過問過公司的發展狀況。
莊明哲的書房在一號彆墅二樓,莊靜菡來到書房時,莊明哲正在看著今天的報紙。五年前,莊明哲將公司交給莊靜菡打理後,他就清閒了下來,生活規律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以前的莊明哲就和現在的莊靜菡一樣,每時每刻都致力於公司的運營,不過現在,他平時就是養養花,看看書,偶爾和其他老家夥喝茶下棋,顯得非常愜意。
莊靜菡進來後,就將房門掩上,然後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莊明哲開口。
莊明哲有個習慣,吃飯和看書的時候,閉口不言,另外,他也不喜歡彆人在他吃飯和看書的時候出聲打擾,誠然,莊靜菡也有這種習慣。
大概一刻鐘後,莊明哲才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看向莊靜菡。
微微沉吟了一番,然後有些突兀的問道“靜菡,香港向家被滅門這件事,你怎麼看?”
“恩!”莊靜菡皺了下眉頭,爺爺怎麼會突然問起這件事,難道他今天才聽說?不可能的。
似乎看出了莊靜菡在想什麼,莊明哲接著說道“關於這件事,在剛發生的那天,我就已經知道了。隻不過向家與我莊家雖然熟識卻很少有過來往,向家被滅門對於我們莊家也沒有什麼影響。”
頓了頓,莊明哲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的社會影響非常大,自從這件事發生以後,許多大家族都人心惶惶,深怕自己也得罪什麼人。於是許多家族組建了一個臨時調查組,專門調查這件事情,這就給向家剩下的一些人莫大的勇氣。而沒過多久,就有幾個老家夥給我打了電話。”
說到這裡,莊明哲看了眼莊靜菡,“你知道他們跟我說什麼嗎?”
“和莊家有關。”莊靜菡說道。
“恩!”莊明哲說道,語氣微怒,“據說是向家剩下的那些人說的,滅門之人就是當初和你一起前往香港的年輕人?”
莊靜菡一驚,她沒想到終究還是查到鄭逸的頭上了!想了一會,還是決定把事實告訴莊明哲。
“是的,爺爺,他們沒有說錯。”莊靜菡說道。
“噢?那年輕人是什麼人?”莊明哲半眯著眼問道。他倒是沒有問事件的原因,如果莊靜菡說,他就聽,要是莊靜菡沒說,他也不會問,這是尊重。親人之間也是需要相互尊重的。
“他叫鄭逸,是我們公司的保安。”
“果真?”
“事實!”
莊明哲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公司居然有這等高手,你可要留下來,不可怠慢了他。”
“我知道。”莊靜菡說道,隻是心裡感覺很怪異,像鄭逸臉皮那麼厚的人,自己就算怠慢了他也沒有任何影響吧!
“找個時間,我想見見他。”莊明哲若有所指。
“好。”雖然感覺奇怪,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啊,阿逸,怎麼這麼亂?”
剛進清風彆墅,看到各種家具糊亂的堆放在客廳,秦語若頓時大叫起來。
“唔,我想等你來決定怎麼擺放這些家具。”鄭逸說道,“我都聽你的。”
秦語若心裡有點小甜蜜,不過表麵上還是白了鄭逸一眼,有些嬌嗔道“哼,懶豬。”
鄭逸嘻嘻一笑,不解釋。